改写《石壕吏》800字
作者:姜源 时间:2018-07-12 11:59:16 我要投稿!
【第1篇】
唐肃宗乾元元年冬末,我回到洛阳,看看战乱后的故乡。
可是,还没两个月,形势发生逆转!唐军在邺城打败,郭子仪退守河阳,河阳一带又骚动起来。
唐王朝为了即时补充兵力,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强行抓人当兵,人民苦不堪言。我这时被迫离去……
残阳如血,几只乌鸦呱呱地飞回巢。村中静悄悄的。天色,已晚,可村里十室九空,我该去哪投宿?终于,看到一户人家家中微弱的灯光,我忙奔过去……
家中的老夫妻热情地招待了我,吃过饭后,我便睡了……
可没想到,当晚就有官吏来抓人当兵。那官吏使劲地敲着门,边敲边吼:“开门!开门!我是来找人当兵的!快开门!”我顿时被吵醒了,出了房间瞧瞧,便看到老翁翻墙出去逃走了,老妇颤巍巍地走出去开门应对那官吏。
见到是一个老妇来开门,官吏顿时不爽地问道:“喂,你们家的男人呢?到哪儿去了?”老妇哀怨地回答道:“我三个儿子都服役去参加围困邺城之战了。其中一个儿子就只托人捎了信回来,另外两个最近刚战死了。活着的人暂且偷生,死去的人永远逝去。唉,哪还有男人啊?”说完,有些抽泣。“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可去服兵役了吗?!”
老妇的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边哭边说:“家中再没有什么人了,就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这个小孙子,所以儿媳妇没有离开这个家,但是,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啊!”官吏听后,怒道:“那我们上级的命令我们也必须得遵守。你必须从家中派一个人随我去服兵役,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老妇无奈,想了想:家中已无人可去。老伴是一家之主,儿媳妇得照顾小孙子,我就随官吏去吧。唉……随后回答官吏:“老妇我虽然衰弱,但请允许我跟从您今夜回营去,赶紧应付应付河阳需要的劳役,现在去还赶得上做早饭。”官吏听后,只好作罢,便对老妇说:“好吧,好吧,你跟着我去。”差吏骂骂咧咧地把老妇带出了院子。
惨淡的月光下,老妇回头张望着自己那破旧的小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声一阵一阵传来,令人肝肠寸断。
夜晚以至,话语声绝。
但好像能听到若有若无的,低声哭泣抽咽的声音在旷野上飘荡……
那一夜,我失眠了。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还是恨。
漫漫长夜已过,天蒙蒙亮。我继续赶前面的路程,只能与逃走刚回来的老翁道一别……
“愁无比,和春付与东流水”。可此时,不是生机勃勃的春,而是严寒的冬,残酷的战争,悲伤的离别……
【第2篇】
黄昏时分,秋风卷起路边的落叶枯草,簌簌作响。突然一只乌鸦“啊”了一声,叫完便飞走了。它打断了杜甫的沉思。
马背上的杜甫环顾四周,只见杂草丛生,遍地的白骨,顿时油然出一种忧伤的感情。杜甫见天色已不早了,于是投宿到了石壕村。
夜深,人已静。忽然外头传来阵阵狗吠声和官吏的叫骂声。不用说,肯定又是来抓壮丁的。人们关紧了门窗,胆战心惊地躺回了床上,不安地等待着灾难的再次来临。老翁慌张地跳后墙逃跑了,老婆婆准备去暂时应付。
“扑通”一声,门被凶恶的官吏一脚踹开了。“人呢?全都给我滚出来!”“来了,什么事啊?”一头蓬乱白发,身穿补丁衣的老婆婆急急忙忙地跑出来。她,居然忘了穿鞋。
“你们家的男人呢?怎么没有啊?叫他们快滚出来!少跟我玩鬼把戏!”
老婆婆一听,心想:你们还问我要男人?一提男子,老婆婆便勾起了对儿子的无穷思念。瞬间,她泪如雨下,用嘶哑的声音说;“我有三个儿子都被抓去邺城了。前不久我一儿子捎信回来,说那两个儿子在最近一次战役中战死了。”说罢,便抹着泪水。
“这是真的吗?那屋里的其它人呢?”
“你们瞪大眼珠子看看!这家再也没有大男人了,只有一个还需吃奶的孙子。我孙子的妈妈因为要给孩子喂奶才没离开家,我们穷得连一身完整的衣服都没有。真是命苦啊!”老婆婆战战兢兢地央求道。
老婆婆素诉说着这些时,那些差役也没办法不信。可没完成任务也不好交差,所以离开这里又不甘心就这么两手空空地走了,一时拿不准主意,便僵在屋内不动。老婆婆一看这架势,便没安好气地说;“我刚才也明白说了,你们也看得清清楚楚,家里的确没人了。你们怕交不了差,就把我老婆子带走。虽说我年纪大了,体力也不好,今晚我就跟你们去河阳服役。明天一早我还能帮忙做饭。”
差役们一看,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只好骂骂咧咧地退出门外,带着老婆婆一起走了。
夜更深了,大地又是一片沉寂,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啜泣声……
第二天,杜甫启程前,紧紧握着外逃一夜刚刚跑回来的老汉的双手,黯然告别。
【第3篇】
我匆匆地走在回华州的路上,途经一个叫石壕的小镇。已是傍晚,太阳渐渐西沉,夕阳像血一样染红了整个世界。四周破败的景象和着悲哀的天色,这种凄惨的风景,让我不由得悲从中来。
不愿再赶路,便找了一户人家投宿。这户人家应该是很拮据的吧,不大的屋子因仅仅只摆放了几件家具反倒显得很空荡。简单的晚餐过后,我早早地休息了。
我很难过,很忧愁,唐军全线崩溃的消息令我深感悲伤,难道大唐真的就要这么灭亡了吗?我抬头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唉,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入夜没多久,就传来一阵喧闹声。起身探头向外看,只见老翁慌乱地翻墙跑出院子,老妇则提着一个破旧的灯笼打开了门。原来是这带的差役四处抽丁补充兵力。
看见老妇出来,差役立刻凶狠地向她吼道:“你们家的男人呢?”老妇不禁打了个寒战,灯笼中的火焰扑闪了一下。老妇颤颤巍巍地向前走去,边流泪边说着:“我家三个儿子不久前都战死了。”她的眼泪伴着话语滴落下来,染湿了衣襟。“还有人呢?”差役不耐烦地吼着。“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那怎么办?”差役凶狠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差役的脸因残暴而变得扭曲,老妇显然吓坏了,小心翼翼地说:“我虽然很老了,但我请求跟你们一起回营去。”“你,你有个屁用!”差役狠狠地瞪了老妇一眼,声音又提高了八度。老妇吓得连连倒退几步,差点摔倒。刚站稳,她就赔着笑脸小声地对差役说:“现在赶到河阳去,还能够备好早饭。”一阵寒风袭来,是刺骨的寒意,老妇微弱的声音,讨好的笑脸,手中摇晃的破旧灯笼,滴落的泪水,都不断在我脑海中显现。我不忍再看,转身回房躺下,泪水打湿了我的枕头。
到了深夜,说话声音没有了,只听到有人低声地哭泣。天,渐渐地亮了。我要继续赶路了,同我道别的只有老翁一人,想必老妇已经被抓去服役了。我望了一眼这间破旧的、摇摇欲坠的老房子,老妇低低的哭诉声,风吹动她满头白发和身上破旧衣裙的情景,都还清晰可见。转过身,我望着前面的路,漫长而曲折,唉,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
【第4篇】
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它故宫何处?
————题记
暮色中,晚霞漫延,无边。山,看去,一层比一层淡,没在这片苍凉中。
放眼望去,这片土地,竟不知投身何处?偶尔一碑,上刻“石壕村”,才知,自己早已到达了这般僻远的地方,又少了一番感叹,知它故宫何处?
勿勿敲开一户人家,一位老妇人迎了上来,慈祥但又有些许忧愁在眉宇间。
“打扰了,我长途跋涉了一天,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没事,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这不是一个很大的家,些许的烛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反而有点恐怖凄惨,内屋,总传来孩子的啼哭声。
“来,喝杯茶吧。”老翁走过来,“在这种动乱的年代,我们能相遇也是一种比缘份了。现在想想,那大唐,似乎还是昨天的事啊?”
我接过茶,朝天空望去,呵,可惜,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没有酒,也没了,心情:“恩,随缘吧,世事无常,珍惜现在……”
伴着光和殇,在睡与不睡的边缘徘徊,天窗,看见了,出来的,月亮。风,吹动门边两道的香樟,沙沙地,响。瓦砾的影子,落得满地都是,残花,却都见不得了。
远处,有马蹄声,而且愈发地响,就止在,这小屋的门前,听得出,有人快走来,敲响了门,老妇知道是官兵来捉人充兵了,那敲门声是多么急促,容不得好迟颖片刻。
“快走啊,我去开门!”老妇对老翁说。
“不行。”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家不能没你啊。”
“可……”
“快走啊!”
老翁走了,他知道,这一走,又不知可否还能相见?但就像老妇说的,这个家,不能,没有他。
“你家有男丁吗?快快交出来!”
“没有,三男已去守邺城了,一男在家书中道,二男已战死。如今,活着的也不过是苟且偷生,死了的,就永远完结了!”
“那你家还有其它什么人没有?!”
“屋子里再也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个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这个小孙子,他母亲才没离去,但出入却没有一件完整的裙子!”
“不行!走,进去搜!”
“不要,就让我跟你众叛亲离连夜回去,好不好?”
“你去哪干吗?我们是要男丁。”
“我可以到河阳去当火头军,等赶到那里也许还来得及为将士们做早饭。”
“那快走,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老妇含泪默许,回头看看那破旧的老房子,昔日的一幕幕,一幕幕的往事都浮现在眼前,而如今,家破人亡,就是想留住这一砖一瓦,都不能够了。
弯腰,拾起一根残烛,回想着它燃烧过的岁月,呵,够了。“我们走。”
夜深了,说话声都已经停止了。风,依旧吹动着门外两道的香樟,皎洁凄冷的月光下,好像有人在幽幽咽咽,泣不成声。
月光,照无眠,待到天明,我匆匆忙忙地奔向前途,不容,自己,有半些,眷恋。但终不忘,在屋前,告别,老翁,一人……
雨,下了,愈发地大……
悲欢离合总无情,
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第5篇】
暮色已至,我来到一个名为石壕村的地方投宿。一天的劳累迫使我很快进入梦乡。半夜,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投宿地的老翁急匆匆越过墙走了,只留下老妇一个人。
“有人没有,把门打开!”门外粗暴地喊叫,用力地拍打大门。老妇人朝老翁离去的地方看了看,才才慢悠悠地走去开门。
“把家里的男人都叫出来。”站在门口的几个官吏异口同声的说。
老妇人挽起衣袖,拭了拭泛红的眼眶,开始哭诉:“我家已经没有男人啦!”
官吏十分不信,询问:“一个也没有?”
老妇人点了点头,“原本有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一会,又断续地说起,“可是,不久前,一个儿子捎信回来。另外两个儿子,都......作战死去了。活着的人苟且活着,但是,死了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官吏不耐烦的打断,“那你的丈夫呢,还在?”
“他,他......”老妇人露出为难之色,官吏问:“他在?叫他出来!”“他早就被你们抓走了啊!”老妇人说,“走了好久了......可能,已经不在了。”
官吏半信半疑,“那屋子就你一人了?”
“不是,”老妇人回答,“还有我的一个小孙子,他还在吃奶,所以他的母亲也在。只是穷得连一件完整的衣服也没有,就没出来。”
官吏们商量了一小会,决定要带老妇人的儿媳走。
“别啊,”老妇人几乎是吼出来了,“我孙子还小,不能没有妈啊......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们了!”
“这可不行。”为首的官吏说,“每户人家必须出一个人,这是规定。”说罢便要进屋抓人。
老妇人冲到官吏面前,几乎是跪下了:“带我走吧,带我走!放过他们。”
“你能做什么?”官吏停下脚步,也许因为老妇人实在年老,面露难色。
“我虽然不会打仗,但是我可以为士兵煮饭烧菜。所以,带我走吧。”
很久,很久。夜色十分深了,整个石壕村都安静下来。隐隐约约,传来断续的抽泣声,如风一般轻悠悠,飘向四方。
快要天亮了。我已收拾完毕,准备离开。老翁不知何时回来的,站在门口,目光朝着妇人离去的方向,飘忽不定。我挥手与他告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回头望望,老翁依旧站在门口。很瘦,很高的影子映在土坡上,他在等待,从不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