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停了,我看见白发苍苍的老人们在艰难地搬运。

笨拙的木箱,

在码头上缓行。

是谁给了它力?

给了它动的生命?

微风揭起垫布,

露出一团干枯的笑容。

在生活的故道里,

有多少这样的裂纹!

……

江水哗哗大笑,

在高堤中得意忘形。

贷轮贪婪地大嚼,

吞吃了留种的星星。

这时那遗忘的白发,

却悄悄升上夜空。

像一面撕碎的旗帜,

守护着母亲的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