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五千里追捕
两万五千里追捕
1965年夏天,委一内一瑞拉的加拉斯市来了一对英国年轻夫妇,男的叫拉尔夫,女的叫玛丽。他们还带了一个3岁的小女儿。他们想来南美洲过一种宁静的生活。拉尔夫应聘去银行工作。干得很出一色一,博得上级的信赖和同事的好感。这一天是狂欢节,这在委一内一瑞拉是件大事,学校、商店、银行都要关门放假一周。节前的一天,银行许多职员提前下班走了,走得最晚的是拉尔夫,他谢绝了同事们一共一同参加狂欢节的邀请,而是说要在假期里到哥伦比亚的首都波哥大去玩玩。谁知他竟一去不复返了。
一周后银行开业了,出纳主任只好替拉尔夫顶班。他一上班就接到了纽约银行发来一份专用电报,电报确认加拉加银行转账转入纽约银行42万6千美元,转入的户头是阿·姆·唐纳尔德,而且这笔钱已由户主从银行提走了,户头上只留着尾数6千美元。
出纳主任和银行经理感到此事十分蹊跷,因为他们从没有阿纳尔德这个用户,再联想到拉尔夫外出来归,不由疑一团一重重。他们要求纽约银行提一供详细情况。纽约银行在电话里告诉他们,钱是被一个金发女郎取走的,女郎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他们更加怀疑取款者是拉尔夫的妻子玛丽,因为他们对玛丽和她的小女孩很熟悉。
委一内一瑞拉一警一察局向全国发出搜捕拉尔夫夫妇的一警一报,同时通报国际一警一察组织。而且还派遣自己的一警一察出国去追踪拉尔夫。
被派遣的文桑特·拉摩斯和卡罗斯·瓦格斯,都是能干的侦探。他们先到波哥大,当地的一警一方告诉说,拉尔夫一家三口已飞往纽约了。他俩又赶到纽约,拉尔夫却已比他们早半天从纽约机场转飞东京了。
文桑特和卡罗斯又风尘仆仆地赶到东京。日本移民局证实了拉尔夫已入境,且无出境的记载,说明他们隐藏在日本某地。于是张开大网搜寻。
事隔两天,机票预订名单上出现了一个日本一警一察熟悉的名字,麦尔斯·泰勒。此人在1967年从伦敦银行里抢走2万5千英磅,后来就消声匿迹了。日本一警一察分析拉尔夫与泰勒可能是同一个人。可惜的是,他们同委一内一瑞拉的一警一察在联系的过程中,又被他从日本溜到香港去了。
文桑特和长罗斯又赶到香港缉捕泰勒。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此人在香港是用拉尔夫的名字登记住宿的,尽管近在咫尺,还是让他逃到了菲律宾。委一内一瑞拉一警一察明白了自己的失误,同时以拉尔夫与泰勒两个名字到菲律宾追捕。
到达菲律宾后,在首都马尼拉四处搜查,不见拉尔夫的踪影。菲律宾有11个大岛,7000多个小岛,在菲一警一方的配合下,文桑特和卡罗斯乘坐直升飞机逐个岛屿进行侦察,仍旧一无所获。当他俩回到马尼拉时,得知拉尔夫一家三口已乘飞机前往吉隆坡。
文桑特和卡罗斯飞抵吉隆坡,采取双一管一齐一下的办法,即检查拉尔夫,又追捕泰勒,但在所有名单中,并无这两个名字,甚至连一家三口的乘客都没有、经过向菲律宾当局查询,原来马尼拉弄错了,拉尔夫是飞往新加坡去的。
文特桑和卡罗斯憋了一肚子气,立即打电话同新加坡联系。新加坡答复说,是有这么个一家三口人入境,但已离境飞往泰国的曼谷了。他们又立即同曼谷联系,曼谷方面回答说,拉尔夫一家三口正在泰国一警一察的严密监视之下。他们到达曼谷后,泰国一警一察一见面就问他俩:“你们是否要立即去旅馆辨认拉尔夫?”
“立即就去!”文特桑和卡罗斯此时一精一神振奋起来。
此刻,拉尔夫正在旅馆里休息,他和妻子玛丽为自己跟一警一察捉迷藏逃过追捕而庆幸,他们计划稍事休整一下,就逃往阿根廷,到了那里往人迹稀少的地方匿藏起来,从此就可万事大吉了。谁知这时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两个委一内一瑞拉一警一察历时19天,行程2万5千里,一共一跑了近10个国家,追捕到盗窃犯拉尔夫,追回了赃款36万多元,开创了本国一警一察到外国追捕案犯的先例,成为国际一警一察组织破获的著名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