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读懂他

放眼望去,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位老人迎着寒风,依然在不停地用那双冻得通红,生满冻疮的手,细心的编制着一个个孩子们喜欢的小玩意儿。

——题记 透着习习凉意的秋已经轻悄悄地走了,却请来了寒冷凛冽的冬,它不比夏的燥热慵懒,更没有春的温柔细腻,只带着单调的寒冷,因而人们穿的比较笨重了,都严严实实的裹在兜儿里。

路人在冬风的催促下都行色匆匆,他们顾不得看街两旁那些靓丽的店面,顾不得看那些玲琅满目的饰品,也就更顾不上那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老人。

老人虽然时常被路人遗忘,但小朋友们却时时都记得年事已高的老人。小朋友手中那些漂亮而生动的小玩意儿,就是老人的作品,它们被骄傲的拿在手中或挂在书包上。我小时也买过这些小玩意儿玩,却好像不比老人做的精致。

我也记不得是从多久才注意到老人的,我想他应该是不久前才来到学校的。每天放学,我都会从他的摊架旁经过,但从来都没有仔细的看过他编制玩意儿的过程,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在寒冷的冬风里从来没有穿过袜子。

妹妹很喜欢这类小东西,所以在告诉了她之后,便生拽着我,说是要去买老人的玩意儿。无奈,我只好答应了。

我和妹妹定好了时间,一放学就到校门口,以免最漂亮的被买走了。远远的,就看得见那挂满细绳的小摊架以及老人甩下的落寞的背影。从老人的身后,清晰地看得见他担着艰难生活的背脊已经弯曲, 稀疏的头发也渐现花白。

我望着他的背影,慢慢缩短我与背影的距离,走到了他的身旁。显然,他提早编好的小东西已经卖完了,所以我们不得不站在寒风中等待着老人重新编制。

老人在妹妹的要求下,马上低下头开始熟练地编制。然而,在他把自己那双编制了无数件漂亮精致的小东西的手从小摊架下拿上来时,我很惊讶,那是一双经历了怎样刺骨寒风的巧手啊,竟会长满了老茧和新生的冻疮,那些鼓满了脓水的冻疮猖獗的爬上了他的整个手掌和每一个指关节,几乎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或是长期处在风寒之中,经历了无数次的生疮,破皮然后流脓,他编制的东西并没有太大的受手的影响。

“原本能够这样好的编制东西的人就很少,更何况那个能使孩子们开心的是一个老爷爷。”我不禁想到。的确,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能够每天都不畏严寒,裸露着脚踝,身穿单薄的衣服,在寒冬里露出通红的双手,为孩子们编制他们最喜爱的玩意儿。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过老人,:“编制小玩意儿根本赚不到钱,为什么您还是要每天冒着风雪来校园外卖这个?”他的回答十分简洁,“我只是想看到孩子们的笑脸”。我不知道他因为什么想看到孩子的笑脸,但至少我知道,他照着自己的意愿,为了心的追求而努力,使之实现。

当我们步入钢筋混凝的方格结构时,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为了名利而追求努力,我们是否可以脱掉这太过现实的外表,去静心体验一下生活,感受一个新的世界。

......

老人依旧成天守着那挂满细绳的小摊架,那也成为了我整个生活中不能抹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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