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消逝中作文800字

【第1篇】

傍晚时分, 西边的天际悬着火球。火红火红的,浑圆浑圆的,橘红的颜色染红了半边苍穹,鲜艳欲滴,火一样的光束斜射在整个人间。顿时,万物也在瞬间被染的血红;在充斥着无数微尘的广袤的土地上,在或枯黄的或苍绿的草上树上,亦在古老的暗黄的城墙上,新建的雪白的大厦上以及行走在消逝中的人的面庞上……都被这霞光所笼罩着,与火球融为一体。

在江南的山水之乡是看不到这样壮丽的景观的,也只有在北方,具体地说应该是大西北,才会有如此庄严肃穆的壮景。

在江南,群山遮蔽了视线,在太阳的火线还会灼伤眸子的时候,它就已经被群山,被云层所吞噬了,消失在视线之外了。就在它入墓的前一秒,一毫秒,我们都还是不敢直视它,所以他的浑圆我们只有耳闻但未目睹了。至于他的火红,他的鲜艳欲滴,我们更是与它无缘了。倘如天气好,我们还是有机会窥视一下它消失在视野之外后反射到在蓝天中漂浮的云层上彩霞。至于他本身的红,本身的艳,我们——南方的娃——只能通过书本上描述的千篇一律的文字来发挥我们贫瘠的陈旧的想象来一次满足自己的那一点点的欲望。若不是亲身体会,亲眼目睹,怎会想象得到它是如此之神奇呢?

在雄鸡西北的地面上,一个火球正置于天际,没有任何的依托,就那样单单的置在那儿。它也不需要任何的依附,所有的金丝银线对它来说都是一种累赘。也许正应如此,才显出它的庄严,它的肃穆。

你看,如此之令人震惊的火球它也在慢慢的滑落。渐渐地,陷入了灰暗的云层中,那六分之一的火球已变得暗红,黄褐色了,它不再那样的鲜艳了,它已经变得暗沉了。慢慢地坠,慢慢地落;缓缓地行走,渐渐地消失。哦,已经消失三分之一,二分之一了——噢,原来太阳也在消逝中——只剩下一小半……只有一条光弧了,以致最后彻底的完全的消失在了黑魆魆的天际。一轮挂在东边天际的圆盘借着它的余晖又把人间洒满了皎洁迷蒙的月光。

一个新的轮回又开始了,消逝在慢行着!

消逝了的终究还是逝去了,再也寻不回,即使去寻也终将是无济于事的。

就好比滚滚江中月,流不尽的是江中水,溜不去的是江中月;可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水,月也已经不是曾前的月。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它们——也不曾停留过,一刻也没有。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消逝;就这样,一片一片地滑过,不留任何痕迹,没有任何征兆,在你我全无知觉中,它已相去甚远了。

我们之间隔的已不再是一江一河的距离,我们隔得也已不再是天上地下的距离,这些距离至少还有寻回的时侯。可是,江水月色,艳阳金柳,花开花落,春秋代序,貌似它们曾未离开过,从未逝去过,可事实上,今日与昨日已相去千里,今之月与昨之月已相距万年。想追已来不及,想寻已无踪迹。

留下的仅存着些微的记忆。也许,许多东西都在我们无觉察中已随日月飞去,天晓得,这些已逝去的竟成了天真的稚嫩的我们生活的米粮,生存的意义。也许,我们会抱着一个曾经的美好现实、如今的梦幻泡沫来了此一生。岂不知一切都已经成了过眼烟云,早已销声匿迹,也许是在我们某次的睡梦中就已经被冰封在记忆的长河中了。这些梦中的抱幻想的孩儿也许是幸福的,但愿他们都不要醒。正如鲁迅所言的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醒来发现没有路可走,这样痛苦的醒还不如安乐的睡。

行走在消逝中,此刻的月还是前一分钟的月吗?

【第2篇】

上世纪末,商贾们为了突现自己爆发户的气质而刻意将一片“板砖”拎在手上的虚荣早已经被人唾弃。当年的高精密尖端电子仪器现如今飞入寻常百姓家。

岂止是百姓家。在一种叫消费的沙砾所构筑的城堡上,无论是打扮入时的学生仔还是衣衫褴褛的打工一族,都将自己所拥有的财富显露出来,在熙熙攘攘的路上对着手机言语,如同建筑物一样与大街上的霓虹灯、证券交易市场中此消彼长的红绿线条一般构筑了金字塔的尖顶。

在无数忽明忽暗的无线电所设置下的天罗地网下,我们的每个细胞几乎都被分割。在现代,工业化的存在必将导致第一人称单数的模糊。我们不再以相貌、身材或者嗓音来辨别同僚,取而带之的是护照与脱氧核糖核酸的排布规律。

于是我们行走在消逝中。既是是最狂妄的科学怪人和虔诚的信徒也不免发出疑问:狂妄的科学和理性究竟将我们引导向何方?是无限微积分过后的世界,还是大道无形的天堂?理智给我们装上了翅膀,却让我们在一个迷宫中飞翔。过往的道路、思考的问题、发出的诘问和先哲不贰,可前人的履迹却模糊不堪。

隐藏一片树叶,最好的地方就是那片森林。无数的电波可以让你迷乱,正如同琐碎的汉字惹人心生间隙。倘若前人栽树只为了让你有一片栖息的绿荫,那你不妨掀开障目的一叶;倘若前人给你两个点,你不一定要用直线将它们连接。

在那个悲凉的五月,我曾经去医院用美沙酮医治气喘。从此,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被颠覆,锐意进取的雄心取代了知足常乐的懒散。看着那些娃娃们被套上从温州买来的廉价步料,学习兵士一样被湮没在汪洋中,我不禁为自己的突围而暗自庆幸。同一条路,被太多相同的过客重复,周遭的风景也无异,于是光阴被挥霍。何不另辟奚径,抛开前贤的庇佑?

在那个五月,我倚靠在窗口,看着机器一样的躯体摆动着四肢完成广播操的号令。来自潘帕斯草原的文字,重复着沙之书的传奇。博尔赫斯用毕生的积蓄从神秘的印度下等种姓人那里买到一本空白的书,里面的诡秘插图时隐时现。传承于英国玄学家赫伯特的页码无规律地闪现。可是这本无影无踪的书籍让人愤怒与惊慌,人们每次都会找到未知的奇迹,而不像一代代人翻开罗密欧就痛哭流涕。

可是他终究成为了神秘的俘虏。因为太多的重复让人茫然,而独一无二才让人激动。街上的小贩对此而议论纷纷,却不知道一个人在涉足真空时的压力。

茫然间有种巧合。沙之书的主人把书抛弃在了国立图书馆九十万册藏书当中,我却将它挑选出来。如今沙之书随它的主人穿越了休憩在某个角落,我却横穿过一片被砍伐殆尽的森林。过若干年,我将在某个几何图形的中心受难,穿越过的歧途没有第二个“聪明人”胆敢尝试。等泥土风化成沙子,足迹演变为化石,历史将丈量你的步伐,还有仿佛消逝的畏途。

你为什么要去攀登珠穆朗玛呢?

因为它就在那儿。

【第3篇】

(一)

暮色四合,我独身步入田野,三五把 凉 风夹杂些六月的愁怅与我擦肩而过。那不曾为谁逗留的,可是叫时间?

天空尚且弥留些彩霞不曾隐逸,脚步终于还是没有融入到初夏的大杂烩中,我,怀着我的那颗不曾走出三月的心,迷失在行走着的路上?

脚印指引着我走向了诗的安魂场,刚想轻呤一首小诗,却不料为三两株窃窃私语的小草所惊吓。它们,正相谈正欢;它们,正期盼着后半夜与露珠的狂欢。而我呢?我的心,又在期盼些什么?

田野里,到处弥漫着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淡淡地,和着些许清凉,令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无奈;抬眼望去,暮色里,那起伏不平的田野里,那养育一方百姓的黑黝黝的的泥土啊,你们,又将孕育怎样的生命?

家,对了,身后应该还有家的影子,可从我的眼里看去,又是那般的模糊。唯独那盏心灯,哪怕在风雨里,也应该不灭?
 行走在消逝中,我,应该怎样,安放,我的灵魂?

(二)

暮色四合,我独身步入田野,三五把 凉 风夹杂些六月的感伤与我擦肩而过。那不曾为谁逗留的,应该叫时间。

天空尚且残留些彩霞不曾藏匿,脚步终于还是没有融入到初夏的交响乐中,我,怀着我的那颗走过五月的心,找寻在行走过的路上。

脚印指引着我走出了词的失乐园,刚想轻呤一首短词,却不料为十来株喃喃细语的小草所静寂。它们,正相谈正欢;它们,正期盼着后半夜与露珠的拥抱。而我呢?我的心,也应该有它自己的栖息地。

田野里,到处弥漫着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淡淡地,和着些许清凉,令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懒散;抬眼望去,暮色里,那起伏不平的田野里,那养育一方百姓的黑黝黝的泥土里啊,你们,又将孕育多姿的生命。

家,对了,身后肯定还有家的影子,没有回转达身去,却感觉到它在我心里深深的烙印。那盏心灯,哪怕在风雨里,也可以不灭。
 行走在消逝中,我,渴望这样,安放,我的灵魂。

(三)

暮色四合,我独身步入田野,三五把 凉 风夹杂些六月的欢畅与我擦肩而过。那不曾为谁逗留的,唯独有时间!

天空尚且留恋些彩霞不曾安睡,脚步终于还是没有融入到初夏的大合唱中,我,怀着我的那颗行走在六月的心,澎湃在涂满希望的金色的道路上!

脚印指引着我走进了梦的欢乐谷,刚想微笑一个永恒,却甘愿为满目的幸福歌唱的小草所驻足。它们,正充满理想;它们,正期盼着后半夜与露珠的亲吻。而我呢?我的心,也一定会有它自己的栖息地!

田野里,到处弥漫着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淡淡地,和着些许清凉,令我有种说不出来的的惬意;抬眼望去,暮色里,那起伏不平的田野里,那养育一方百姓的黑黝黝的泥土啊,你们,又终将灿烂成五彩的生命之花!

家,对了,心里还装着家的温馨,暖暖地,轻抚着六月的情怀,从来不曾隐喻在梦里。那盏心灯,哪怕在风雨里,也终于不灭!

行走在消逝中,我,将要这样,安放,我的灵魂!

【第4篇】

蓦然回首,其实我们一直行走在消逝中。
 ――题记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当伤感的音乐想起在耳畔时,心中的某些记忆无可救药地被勾起,心中有一汪温暖的湖水不停摇曳着。

正值傍晚时分,学生纷纷涌出校门,每一张面孔都是那么青春逼人。我站在校门口前的马路边,头顶的路灯突然亮起,整条路被映照得斑驳一片,一前一后走着的男生女生,影子紧紧的挨在一起,像一个欲说还休的故事。比起漂亮但寓意着“规矩”的校园,校门口永远是个有味道的地方,它就像一个江湖,藏着千万个埋下线索的楔子,而且很多人的另一面也会表现在这里。

一切看来似乎都还是老样子,可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不是的,其实我们一直行走在消逝中。我并不赞同它,同样的人与物,同样的世态,到底是什么在消逝呢?

走进一条小巷,笼罩着灯红酒绿,一点儿也不比当年的逊色。就拿一家常去的小书屋来说,什么也没有变,店主还是带着厚瓶底的大叔,还是喜欢卖一些奇怪的书 只不过大叔老了点,书旧了点。环顾四周,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少了些什么。哦!是以前常见的几张面孔不见了。这时心中的那个声音又会重新浮现出来――我们一直行走在消逝中。这会儿看来似乎也不无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可我终是不信,毕竟消逝的是几个人影罢了。

紧接着走进一家文具店,摆设都还是原来那样。但我寻了许久,也不见那位雍容富态的阿姨了,店名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么简单了,尽显文艺风。学生三五成群地进来,晃荡了一圈后,拿来结账的还是那几样;成盒的中性笔芯,笔记本,书夹,动漫周边和明星写真集什么的,被摩挲、翻动之后,大多仍静静地待在原处。我告诉自己:不过就是一家店消逝了,不用在意。

当然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小吃店是最大的诱惑。味蕾是记忆最真实的记录者。狂放的冬夜里一顿热腾腾的火锅,夏日炎炎一根沁人心脾的冰棍,心情舒适时几根重口味的烤串。让我情不自禁将消逝的岁月重新编织起来。

天色渐渐暗下来,街道上笼罩着一股食物的香气,每一家小吃店的门口都挤满了人,店主的吆喝声和学生的嬉闹声都达到了一天中最高的分贝。我也混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进入了一家小吃店,点了一份热干面。

几分钟后,老板娘麻利地端来了一碗刚出炉的面,热气扑面而来,熟悉的味道让我在脑海中迅速定格了一个人。那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孩,每次我来这家店时总能看见他挺直脊梁,双手捧着五六份热干面,如神邸般走出门,架着小摩托扬长而去。

吃完结账时,老板娘瞥见了我那碗还未见底的面,说道:“你怎么吃得那么少,平时这一碗好多人还嫌不够呢!”我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

走出门,天空竟然飘起了绵绵的雨丝,被冷风一吹就零零落落了,多像我们曾经伶仃的回忆,只是现在已染埋藏心底。蓦然回首,好多人与事真的消逝在了成长中。我不得不承认,那个声音是对的。

在成长的路上,即使山丘还挺立着,天空仍那么蓝,可终究无人能陪我行走,我也终究不能停止行走,一直在路上,一直在路上走着,行走在消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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