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读后感900字
作者:李小马 时间:2019-05-01 16:10:00 我要投稿!
【第1篇】
人间有无数梦境,美好的、纯真的、幸福的,但有一种充满妖狐精怪的梦,此乃“异梦”,而一个人的一个叫《聊斋异志》的梦,连绵延展了数百年……
现代的中国文坛,已经很少出现能另某类文学登峰造极、成为潮流的作家了。在被无数渲染青春、玄幻小说的书店角落里,有一列书,他们是最古老的,却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中国古典名著。在这个要与时俱进的时代,渐渐被取代。其实,我们不妨在茶余饭后,捧起一本线装书,静静地品味着流浪在室内的书卷香气……
很多人讨厌文言文,它读起来艰涩无比,中考还是必背的。但稍有一些阅读量的人都知道,文言文中有另外一个世界。我从小就接触古典名著,四大名著之中,除了过于做作腔调、风花雪月的《红楼梦》不怎么理解外,其他的都滚瓜烂熟, 读得通透。但《聊斋志异》为我打开了另一扇门窗。
在读一本书时,首先要对作者有一些了解。《聊斋志异》的作者是蒲松龄,字留仙,号柳泉居士,四次科考而不第,一声穷困潦倒,留给后人的唯有他数十载坚持与努力撰写而成的、名传千古的《聊斋志异》。
可能有些同学还不清楚它讲述的是什么。志异,顾名思义,就是记录怪异的事情。其实是些鬼、狐之类的事。说实话,一开始我就是把它当作玄幻小说来看的。其中也有几个故事,是我们曾经听过甚至学习过的,比如《画皮》、《聂小倩》、《崂山道士》等。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在一个个可笑、可悲、可愤的故事中,都是当时的社会真实写照。就以《席方平》为例,席廉得罪了富豪羊某,为羊死后买通冥间的狱吏旁掠而死。席方平代父伸冤,魂赴冥司告状,可是从城隍到郡司直至冥王都收到了羊某的贿赂,不仅冤屈莫伸,反遭各种刑罚。这篇文章表面上虽写幽冥,实则影射人间,写尽了劳动人民的苦难与强大的意志力,也侧面反映了当时商业巨贾的权力之大与贪贿之多。正如郭沫若所言:“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除《席方平》以外,还有不少故事给我带来深刻的启迪:《崂山道士》讽刺了像王生一样好逸恶劳、投机取巧的人;《画皮》叫人要透过外貌洞悉人的本质;《偷桃》、《口技》描写了当时民间高手的超凡技艺。
《聊斋异志》中所描绘的,都透露出作者对科举制度的鄙夷,对封建社会的厌恶和对当朝官员腐败的仇视。在对不同人物的描绘中,显现了人性中潜在的怯懦与自私。然而,对于鬼与狐来说,也是存在两面性的,有好鬼与善狐,也有恶鬼与狡狐。对于向善的狐的描写,也是作者对理想的爱情的赞颂与向往,但也不妨是对男权至上的哀叹。在满清政府当权时,能创作出这等讽刺意味与对新事物的赞颂并存的作品,不得不说蒲松龄是一代奇才。
蒲松龄自己也不会想到,三百多年后,竟有一代又一代人去研究《聊斋》、解读《聊斋》,这个终生没有中举的老贡生,这个饱读诗书却三十年以教书为生的老夫子,这个穷困但不潦倒的老叟,现在是否泉下有灵,看得到这一幕。不知在另一个幽冥世界里,他可曾完成自己的夙愿,寻得到一个没有压迫、和乐安定的世界?也许,仍旧有人做着和他一样的梦,让他们轻轻地睡去吧,他的灵魂与《聊斋》同在……
【第2篇】
《忆聊斋》
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
——题记
初读聊斋,并无太多感受,只是浅显的以为人类是人类,鬼狐是鬼狐。人是绝对正确的,而鬼狐是绝对错误的。
再读聊斋,我才有了些微其他的感受。鬼狐和人类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呢,都在拼命的追求对方的东西。鬼狐有丑恶的,也有善良的。人类不惜为了鬼狐的长生不老,特异能力而赴汤蹈火,鬼狐却为了追求人类平淡的幸福而孤苦修炼上千年才得以幻化为人形。而正是这种互相渴望,互相追求,人世间才从未平静过。
鬼狐看人,觉的人活的踏实,人看鬼狐,觉得鬼狐法力无边。鬼狐希望得到人踏实的生活,人却觉得鬼狐来去自由,比人要好。
《聂小倩》中的聂小倩,生前只活到十八岁,不幸被妖怪夜叉胁迫害人,但是被宁采臣的正气打动,侍奉宁采臣的家人,最后嫁给宁采臣作鬼妻。聂小倩是一个女鬼,她拥有令世人羡慕的绝世美丽和永远的容貌,并且勤劳善良,但还是想要过上死前的生活,救了宁采臣,一心想要抛弃自己鬼的身份,于是长期接触活人,逐渐犹如常人。聂小倩是幸运的,她遇上了那个她命中的人,成功的过上了人的生活。但是,也有不少鬼狐,前仆后继的踏上一定要成为人的不归路。道行高的幻化成人,道行低的,灰飞烟灭。人羡慕鬼狐的能力,却惧怕鬼狐。鬼狐只能或诱惑,或惊吓,或勾魂,或索命,或动之以情,或施之以暴。但是这一切切,却都是为了成人。对于鬼狐,人这个字是奢侈的,终于,鬼狐追求到了人的生活,披着人的皮囊,体会着生老病死,人间百态。读聊斋,于酸甜苦辣中我读出了对善良美好人性的追求。
《崂山道士》里的王生,是一个慕仙渴道的人,一心想着能获得鬼狐的法术,就能不劳而获。他在崂山拜师学艺,但是他却吃不了苦,学到一招穿墙术,稍一卖弄,就不灵验了。王生是广大希望得到法术的人类的代表,他们渴望得到鬼狐所不屑一顾的法术,他们渴望利用这些法术而是自己不劳而获。他们觉得鬼狐比人好,心甘情愿的为了那些所谓的法术上刀山,下火海,但最后,基本都是以失败告终。读聊斋,于生动曲折中我读出了贪婪的人只会自食恶果。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鬼狐和人类的角色调换一下又会如何呢。这无休止的互相追求是否会停止。但答案是否定的,他们永远不会满足,永远都会舍弃自己已有的,而追求对方的东西。
人们总是有这样一种认为,认为别人的都是好的,但恰恰忽略了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倘若鬼狐安心做法力高强的鬼狐,人安心做平凡的人,这世间会不会少一些纷争,多一些平静。鬼狐还是鬼狐,人依旧是人,不再处心积虑的追求对方的东西,这世间就少了许多爱恨情仇,多了些许祥和平静。
当我再翻开《聊斋志异》那泛黄的书页,再次品读那流传多年的故事。我不去感慨那些鬼狐无情,也不去叹息世道炎凉,我只会坐在午后的阳光中,静静的思,静静的想,体察着人情百态,世事冷暖。
【第3篇】
相信,读<聊斋>的人不少,都会知道里面有不少神仙,鬼狐,也为其迷住.不错,是很多,什么变身、换头,不得超生之鬼、狐狸变女、夜叉国、轮回三生……至少也要有个什么托梦,“狼胀如牛”什么的。但是,有不少都在嘲讽当时腐败的清朝政府。
例说《蛇人》这一篇,就以养蛇人的两蛇:小青和二青,放了“N”年之后,还不忘蛇人。(二青放了,小青没放)后来,二蛇相聚而走,作者在结尾讽刺了那些过河拆桥、损人利己的家伙。
再说一个大家都江堰市熟悉的《狼》,(有一篇大家都知道,不说了)屠户在树上挂肉,狼贪吃,一吃挂在了树上,成了“绿木求狼”这个讽刺了贪小便宜的人,也警告他们,小便宜后头可是有大亏的!还有一篇,狼要吃一个屠夫,屠夫聪明,躲了起来,狼把爪子探向了屠夫躲藏的地方。于是,屠夫削下爪子上的一块肉,然后“如吹脉状”,结果就出现了前面那一幕:狼胀如牛,后来还飘了起来,作者还批评了屠夫的凶残,可是到底要说什么,我还是不明白。
《聊斋》是本好书,有个样式的故事,同时警醒了不少人,他(她)们错了。不时有这个对联称赞蒲老先生和《聊斋》吗:“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探刺虐入木三分。”
但也有不少看上去风趣的奇闻怪事哩!有一篇写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怀孕又剩下一个小孩,这种有好几篇呢.
聊斋,一本好书。如果你有机会,又有时间,不妨读读聊斋,对你肯定是大有裨益!
【第4篇】
焦螟,是一名道士的名字。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名字,也是一个很有讲究、很有来历的名字。
焦螟,传说中一种极小的虫子。《晏子春秋·外篇下十四》:“东海有虫,巢于蟁睫再乳再飞,而蟁不为惊……东海渔者命曰焦冥。”《列子·汤问》:“江浦之间生么虫,其名曰焦螟。群飞而集于蚊睫,弗相触也;栖宿去来,蚊弗觉也。” 晋 葛洪 《抱朴子·逸民》:“犹焦螟之笑云鹏,朝菌之怪大椿。”
道士起了这样一个名字,也就隐含着他的法术是不甚高明的。
《焦螟》一篇,就是讲述了一名法术低下的道士与一只流氓狐狸的斗法故事。
不知什么原因,一只流氓狐狸经常骚扰董公一家,砖瓦石沙经常像下雹子一样从天而落,闹得全家人不得安宁,拖老带小纷纷奔逃躲藏。董公只好借住别人家的房子,而狐狸照旧骚扰。
董公听说道士焦螟降妖的法术很灵验,便派人登门拜访焦道士请他帮助降妖。焦道士写一道朱符,叫董公回家贴到墙上。董公回家照办,狐精一点不怕,抛掷砖石变本加厉。焦道士只好亲自出马去董府,筑坛作法。不多时,见一个大狐趴在坛下。董家一个丫鬟上去就打了狐狸一下,就忽然倒地断了气。
道士说:“狐狸很猖獗,我都不能一下子降服它,这个小女子怎敢轻易冒犯它呢?”接着又说:“正好,我可以借这女子之口审问狐狸。”便用手指着丫鬟,口中念咒,丫鬟忽地起来跪在坛下。道士问它住哪里?丫鬟口里说出狐狸的话:“我生在西域,来京城的共有十八只狐狸。”道士又说:“京城重地,怎能容你们这些东西长久住下去?快快走吧!”狐狸不回答。道士大怒,拍着桌子说:“你还想违抗我的命令吗?若再迟延,道法不容!”狐狸(丫鬟)这才皱起眉头有点害怕的样子,表示愿奉教命。道士又催它快走。这时丫鬟又倒下没气了,过了很长时间,才苏醒过来。接着见四五块白团 滚滚如圆球,顺着屋檐滚动,一个跟着一个,一转眼的功夫就都滚走了。从此,董公家才安定无事。
道士法术低下,根本捉不住狐狸,只好找个丫鬟代替狐狸审问一通,所以人们很容易怀疑道士与丫鬟是联合起来欺骗董公的。清代评论家何守奇先生就说:“道士能鞠之而不能执之,何也?恐终是道士诈术。”
何先生的话是道理的,现实中确实有这样的道士是以骗术行世的,蒲公的《妖术》一篇就是揭露道士以妖术骗人的。但纵观此篇,蒲公的原意可不是这样的,蒲公显然是将此故事作为志怪录入《聊斋》一书的,并不是有意揭露道士骗术的,此篇与《妖术》一篇的立意显然是不同的。
故事的真实与现实的故事,是根本不同的两回事。如果一定要把故事考证为现实,就如同刘心武先生考证《红楼梦》一样,将《红楼梦》小说中的故事处处视为现实。如此这番,小说就不是小说,志怪就不是志怪,而是历史课本了!
这样的话,《聊斋》还是《聊斋》么?《聊斋》还有什么味道呢?
焦螟,是一名道士的名字。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名字,也是一个很有讲究、很有来历的名字。
焦螟,传说中一种极小的虫子。《晏子春秋·外篇下十四》:“东海有虫,巢于蟁睫再乳再飞,而蟁不为惊……东海渔者命曰焦冥。”《列子·汤问》:“江浦之间生么虫,其名曰焦螟。群飞而集于蚊睫,弗相触也;栖宿去来,蚊弗觉也。” 晋 葛洪 《抱朴子·逸民》:“犹焦螟之笑云鹏,朝菌之怪大椿。”
道士起了这样一个名字,也就隐含着他的法术是不甚高明的。
《焦螟》一篇,就是讲述了一名法术低下的道士与一只流氓狐狸的斗法故事。
不知什么原因,一只流氓狐狸经常骚扰董公一家,砖瓦石沙经常像下雹子一样从天而落,闹得全家人不得安宁,拖老带小纷纷奔逃躲藏。董公只好借住别人家的房子,而狐狸照旧骚扰。
董公听说道士焦螟降妖的法术很灵验,便派人登门拜访焦道士请他帮助降妖。焦道士写一道朱符,叫董公回家贴到墙上。董公回家照办,狐精一点不怕,抛掷砖石变本加厉。焦道士只好亲自出马去董府,筑坛作法。不多时,见一个大狐趴在坛下。董家一个丫鬟上去就打了狐狸一下,就忽然倒地断了气。
道士说:“狐狸很猖獗,我都不能一下子降服它,这个小女子怎敢轻易冒犯它呢?”接着又说:“正好,我可以借这女子之口审问狐狸。”便用手指着丫鬟,口中念咒,丫鬟忽地起来跪在坛下。道士问它住哪里?丫鬟口里说出狐狸的话:“我生在西域,来京城的共有十八只狐狸。”道士又说:“京城重地,怎能容你们这些东西长久住下去?快快走吧!”狐狸不回答。道士大怒,拍着桌子说:“你还想违抗我的命令吗?若再迟延,道法不容!”狐狸(丫鬟)这才皱起眉头有点害怕的样子,表示愿奉教命。道士又催它快走。这时丫鬟又倒下没气了,过了很长时间,才苏醒过来。接着见四五块白团 滚滚如圆球,顺着屋檐滚动,一个跟着一个,一转眼的功夫就都滚走了。从此,董公家才安定无事。
道士法术低下,根本捉不住狐狸,只好找个丫鬟代替狐狸审问一通,所以人们很容易怀疑道士与丫鬟是联合起来欺骗董公的。清代评论家何守奇先生就说:“道士能鞠之而不能执之,何也?恐终是道士诈术。”
何先生的话是道理的,现实中确实有这样的道士是以骗术行世的,蒲公的《妖术》一篇就是揭露道士以妖术骗人的。但纵观此篇,蒲公的原意可不是这样的,蒲公显然是将此故事作为志怪录入《聊斋》一书的,并不是有意揭露道士骗术的,此篇与《妖术》一篇的立意显然是不同的。
故事的真实与现实的故事,是根本不同的两回事。如果一定要把故事考证为现实,就如同刘心武先生考证《红楼梦》一样,将《红楼梦》小说中的故事处处视为现实。如此这番,小说就不是小说,志怪就不是志怪,而是历史课本了!
这样的话,《聊斋》还是《聊斋》么?《聊斋》还有什么味道呢?
【第5篇】
《聊斋志异》,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短篇小说集,篇目繁多,我所看不及十分之一,无非《聂小倩》、《红豆》、《红玉》、《画皮》等为人熟知的故事。而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确实《镜听》,短之又短,却让我看之拍案叫绝。每郁闷之时想到文中“二妇”之爽直愤慨之气概,都让我心中郁结一扫而空。
故事很简单。郑氏兄弟二人,大郑早出名,父母偏爱之,弟以“落拓”,遭致白眼。爱憎分明,遂及妯娌。二妇怨愤不平,以不与同宿激励丈夫,二郑感愤,勤心锐思,亦遂知名。但父母对之情态,无甚改变。这年大比,兄弟二人同赴试。试毕归来,天正燥热,妯娌二人正在厨房炊饼,热不可当。“报马”忽临道:“大郑告捷”。母入厨唤大妇曰:“大男中式矣,汝可凉凉去。”次妇愤恻,泣且炊。接着又来报“二郑捷”,声未落,次妇力掷饼杖而起,曰:“侬也凉凉去。”当我读到这里,几乎拍案而起,为之高呼。异史氏曰:“投杖而起,真千古之快事也。”但明伦亦评曰:“快心语,闻之可疗郁闷病。”
二妇的快直及其不与丈夫同宿来激励丈夫的情感令我羡慕,“侬也凉凉去”这五个字更是让我对这篇文章记忆尤深,每次想到,心胸为之爽朗。
此类故事尚之一。苏秦往说六国,“黑貂之裘敝,黄金百斤尽”,狼狈而归,“妻不下絍,嫂不为炊,父母不与言”;但当他佩六国相印,荣归故里之时,嫂膝行恭迎。问之:”嫂何前倨尔后卑耶?“嫂曰:”以季子之位尊而多金。“苏秦叹曰:”人生世上,势位富贵盖可忽乎哉!“《镜听》中父母的势利情态,同样跃然纸上。
像这样令人难忘,令人见之不忘的故事有很多,诗歌也有很多。
如:李白的”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陈子昂的”念天地之悠悠, 独怆然而涕下。“
元稹的”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贺铸的”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王勃的”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
每次看到古人之诗文,无不敬佩有加。忽感,白话通行的我们,在看古书是已显得举步维艰,更莫说写出那样的诗文,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文化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