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条河流的隐秘散文1000字
作者:张可 时间:2019-05-25 10:48:12 我要投稿!
【第1篇】
不曾记得从哪里第一次听到别人告诉我“任何事物都有更深一面的东西,你要努力发掘它们,开拓你的思绪,这是对你非常有益而且是有意义的一件事。”
当时也就是特别天真的相信了,并且一直以为努力吃透所了解到的东西真的是对我很有帮助。的确,在那个时候这句话的确帮到了我很多,越往深处走沿途所看到的东西就越不相同,每一处的景色也更加奇异多姿。当时的我沉浸在发觉这些“秘密”的快乐之中。相信自己为此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益的。
当是真的是“蠢得可以”,虽然也学过了五柳先生的:好读书,不求甚解。但当时满脑子还是想继续沉浸在这些“奇山异景”之中,为什么没有考虑到另外一种阴暗的角度呢?扩散性思维?这,也许是我所缺失的吧。
另一句话说得好,凡事都具有两面性。就是一句从小到大都听烂掉了的话。
不过,就是一句听烂了的话却可以当成一个巴掌,一巴掌扇醒一些终日沉浸在做着一切的事物都是美好的“美梦”里的人。当然,也包括本人。“从天使到魔鬼,从天堂变地狱那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这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人嘛,毕竟是琢磨不透的,也包括人性。然后有人会说:人性不就是善与恶么?这还有什么好捉摸不透的?
难道善就是纯善?恶,难道就是所谓的纯恶吗?
当然不是,我们对于善恶的评判标准只是从原始社会慢慢进化而来的必然的社会现象罢了。而且,再来看一看我们从小奉为圣人的孔子所教育我们的:人之初,性本善
绝大部分人都同意他的说法,认为我们的本性都是一心向善的。不过,我们应该记得他的学生荀子提出了相反的意见——人之初,性本恶。于是,就不禁的想到一句话“西方人在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造就了今日的文明。中国人在善的道路上愈走愈远,变成了好多人认为的伪善”难道这真的就是谁善谁恶的问题吗?
善与恶归根结底也就是我们所需的个人利益是否与社会的特定“评判标准”挂钩吧。
都说杀生是邪恶的,这是一项禁欲,要真这么说的话那么我们拍死一只带着黄热病的蚊子都是“恶”喽?
还有另外一些来评判所谓善的标准。虽然在这里不打算针对任何人,不过还是想说一下。都知道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从三常五纲里面划分出来的,不过在我们以现代人的评判标准再去看这些的时候,有些认为是德与善的东西,就像是变了味道一样。
也许是时代变了,制度也变了。有些教条在封建时代的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善举让我们深感诧异。
还有就是将一些妇女的行为准则写入当时的政治中甚至是在全国大力推行·····不敢想象这些被我们奉为道德经典的著作真的是为了真正的德与善么?
这应该能更好地反映出我们衍生出的善恶之分只是对利益背后的某种“扶正”吧。
天知道某些人打着正义,善良的旗号到处做一些“善事”的背后隐藏的巨大的不正义呢?在讹完了别人后又对别人说这是为了可以让正义得到伸张。到后来别人“平反”后又蹦出来以善良的名义来安慰他的还是你。多么的讽刺。
所有的认知都可以像一条隐秘的河流一样,被人所见,却又有着独属于它的“小秘密”一些喜欢“求甚解”的人们来到了这条河流中寻找一切,最终,会被这河流中的暗流给吞没但当你真正“了解”它的时候,你真的会深入的探索这片“未知的领域”吗?
【第2篇】
一轮明月正从天宇洒播着亘古的清辉,岸边,几家农妇拉呱着永远也说不尽的话。木棒一声一声地拍打在刚被河水浸润过的衣服上,在黑暗中清晰地传入我的耳畔。
偶尔有夜风来过。
那是我对这条河最初的记忆了。
这条河究竟流了多久,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即使我在许多年后,也不曾细细研究过。这就好比是恋人,你无须知道她的过往,只因能与她共享她的未来而倍感荣幸。这条河储藏了我的童年,我希望她能答应保存我的暮年。我和这条河却乎是有着血脉的连通的,刘亮程曾满目寻找今生今世的证据,而我的证据,便流进了那条河中。
无数次走上外婆家的长垣,站在那条河边,看着过往的船只一条接着一条从这条河流上流走。他们经过时,沿着船冒出了阵阵水花,河水像是在向两边分岔,为他们让路。他们踏着浪,嘴里高亢着一听就血液奔腾的歌,曾从我的早晨,渡到我的晚间。他们竟像是在拉动着我年幼的心前行。
还有许多次过年,河对岸的烟火布满了旧历的夜空,也映红了流淌的河,我正站在河边,像是站在夜与熹的交界,看着那条河载着人间的火红流向前方。无论今年收成如何,收入如何,儿女学习如何,她都载着永不熄绝的生命火焰流向黑夜。当前方的黑夜被照亮时,天际便洒下出的晨光,
那是一年的晨光。
那次,我怀着满心的好奇,来到了最初的记忆中农妇浣衣的地方。那是长垣以下一片低地,河流正裹挟着亘古的轻柔浮向两岸,也浮向了我的脚边。不由的向前走去,,当我的脚第一次触到那条承载了许多条船,许多个梦,许多个年头的河流时,竟是出奇的清凉。她或许就是以这种清色、这种凉爽淌过了我幼时的心田,淌过了我的童年,使我的童年永远打上了她的烙印。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极凄厉的叫声,竟是外婆,她的眼睛里含着惊恐,多年干农活而有力的臂膀一把夹起了我,径直往回走。“决不能来这种地方,险着呐,一个不小心跌进去,就再也找不到了。”外婆睁大着眼,以恐吓的语气教训着我。一回到家,就抽出那根捣衣的木棍,对着我的屁股打了三声。疼不疼,经过许多年倒是早便忘却了,我只是深深刻印住了那个惊恐的眼神。许多年后,当我进入大师的高中念书时,无数次的徘徊,起落,想再看一看那天那个惊恐的眼神,却是再也找不到了。它就像那条河流一样,被封存在了我的童年,封存在了那个长垣的下面。
十七岁的一天,正值晌午,阳光洒在粼粼的江面上,不远处是南京的长江大桥,车水马龙距离这儿已经有点距离了。记得母亲曾与我说过,外婆家门前的那条河隶属于长江的一条支流。此刻,江水正缓缓流向东方,就像是连接着我和我的过去,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牵引。忽然间,远处依稀现出了浣衣的堤岸,现出了外婆家的老屋,现出了半朽的捣衣棒,像是现出了那条河的全部隐秘。
原来,那条河的隐秘,就是那条河。
将手慢慢伸进了汩汩的江水,这样我便又和她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