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诗第五首
为了使你听见
我的话
有时候变得纤细
如同沙滩上海鸥的脚印。
项链，陶醉的铃铛
在你的手里柔软得犹如葡萄。
我远远地看着我的话。
不像是我的，倒像是你的
爬上我古老的痛苦犹如常春藤。
它这样爬着上了潮一湿的墙。
这种血腥的游戏是你的过错。
它逃出了我幽暗的洞窟。
由你完全充满，完全充满。
在你之前，它遍布于你占有的孤独
比一习一惯于你更一习一惯于我的忧郁。
现在我要它说我要对你说的
为了让你听见我要让你听的。
痛苦的风仍然惯于把它拉扯，
梦的狂飙仍然时时把它推倒。
你听着我苦楚声音里的其它声音：
古老嘴巴里的哀号，古老祈求里的血。
一爱一我吧，伙伴。不要抛弃我。跟随我
跟随我，伙伴，走在这痛苦的一浪一潮。
但是我的话要以你的一爱一浸染
让你完全占有，完全占有。
我要把它全部做成一条无尽的项链
给你一温一柔得如同葡萄的洁白的手。
王央乐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