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精彩摘抄

爱情是瘟疫!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

结束一场战争要比发动它艰难得多。

其实他在意的不是死亡,而是生命!

她的身影只出现在他心中,填满了他可怕的孤独。

浪掷了多少时光,才找到共享孤独的天堂。

生命中曾经经历过的所有绚烂,终究都要用寂寞来偿还。

那些日子家中空前忙乱,但崭新的煤油灯终究在预定的日期和时刻点燃。

总之,一切,上帝以无边美意所创造,又被魔鬼所败坏的一切,都是他恐惧的对象。

爱情或许可以是一种比夜晚幽会中疯狂而短暂的快乐更平和深沉的感觉。

既然除了看雨无事可做,那么将时光分为年月,将日子分为终点都终归是徒劳。

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不是你遭遇了什么,而是你记住了哪些事,又是如何铭记的。

乌尔苏拉:“阿玛兰妲的这两样行为都属于无穷爱意与无法战胜的胆怯间的殊死较量。”

于是,俏姑娘雷麦黛丝开始在孤独的沙漠里徘徊,但没感到任何痛苦,并且在没有梦魇的酣睡中,在没完没了的沐浴中,在不按时的膳食中,在长久的沉思中,逐渐成长起来。

却都归于徒劳,因为那些鸟儿全都毫不迟疑地振翅高飞,在空中打个转只一辩出方位就立刻奔向飞往幸福群岛的归途。

两人都装作不知道双方心知肚明的事实,都装作不知道对方已知情,自那天晚上起被一种不容侵犯的默契紧紧联结在一起。

在这潮湿寂静、远在原罪之先就已存在的天堂里,远征队的人们被最古老的回忆压得喘不过气来。

箱中只有一块巨大的透明物体,里面含有无数针芒,薄暮的光线在其间破碎,化作彩色的星辰。

他想着他的亲人,并无伤感,只是在严格盘点过往时发现,实际上自己是多么热爱那些曾经恨得最深的人。

他内心深处祈求的奇迹不是发现点金石,不是赋予金属生命的气息,也不是将家中的合页和门锁变成黄金,而是此时此刻的情景:乌尔苏拉归来。

死人在雨中望着他时流露出的无尽伤痛,对活人的深沉眷恋,在家中寻遍清水来润湿芦草的焦灼神情,总在他脑海里浮现,令他饱受折磨。

他像只小鸡一样把头缩在双肩里,额头抵上树干便一动不动了。家里人毫无察觉,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桑塔索菲亚·德拉·彼达去后院倒垃圾,忽然发现秃鹫正纷纷从天而降。

孤独是一个陪伴人一生的伙伴,是一个既定事实,与其否认,与其抗争,与其无谓的逃避,不如接受它,拥挤的人群里让它保护你回家,周六的上午让它陪你吃早餐,整理阳光。

乌尔苏拉:“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从未爱过任何人,他不过是个无力去爱的人。”“他成功和失败都由于同一个原因,即纯粹罪恶的自大。”

因为一个世纪的牌戏与阅经已经交会她这个家族的历史不过是一系列无可改变的重复,若不是车轴在进程中必不可免地摸索,这旋转的车轮将永远滚动下去。

如果,清风有情,那么明月可鉴,抹不去的,是幽幽飘洒的孤独,解不开的是袅袅缠绕的前缘,斩不断的,是缠缠交织的思念,转不出的是,泻泻而逝的流年。

整艘船仿佛占据着一个独特的空间,属于孤独和遗忘的空间,远离时光的侵蚀,避开飞鸟骚扰。

不是因为喜欢阅读,而是因为有足够的安静和勇气,才拿得起,看得进它

羊皮卷上所载一切自永远至永远不会再重复,因为注定经受百年孤独的家族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大地上出现。

“最好的朋友,”那时他常这样说,“是刚死去的朋友。”他厌倦了战事无常,身陷这场永无休止的战争的恶性循环中总在原地打转,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越发老迈,越发衰朽,越发不知道为何而战、如何而战、要战到何时。

自从那个遥远的午后,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他唯一的快乐就是在金银器作坊里打造小金鱼的时刻。他被迫发动三十二场战争,打破与死亡之间的所有协定,并像猪一样在荣誉的猪圈里打滚,最后耽搁了将近四十年才发现纯真的可贵。

世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的内心不再为任何痛苦而波动。她深深遗憾没能在多年前获得这样的领悟,那时还来得及净化记忆,在崭新的光芒下重建世界,平静地唤回傍晚时皮埃特罗.克雷斯皮身上的薰衣草味道,并且将丽贝卡救出悲惨的境地而这不是出于爱也不是出于恨,而是出于对孤独的深切理解。

“完全相反,我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好。” 俏姑娘雷麦黛丝话刚落音,菲兰达突然发现一道闪光,她手里的床单被一阵轻风卷走,在空中全幅展开。俏姑娘雷麦黛丝抓住床单的一头,开始凌空升起的时候 ,阿玛兰塔感到裙子的花边神秘地拂动。
乌苏娜几乎已经失明,只有她一个人十分镇定,能够识别风的性质——她让床单在闪光中随风而去,瞧见俏姑娘雷麦黛丝向她挥手告别;姑娘周围是跟她一起升空的、白得耀眼的、招展的床单,床单跟她一起离开了甲虫飞红、天竺牡丹盛开的环境,下午四点钟就跟她飞过空中,永远消失在上层空间,甚至飞得最高的鸟儿也追不上她了。

在第六个星期天,这青年绅士拿着一朵黄玫瑰来到教堂里。他照旧站着听弥撒,弥撒结束之后,就去拦住俏姑娘雷麦黛丝,向她献上玫瑰。姑娘仿佛正在等候这个礼品似的,十分自然地接过花儿,片刻间微微撩起面纱,向陌生人嫣然一笑表示感谢。这就是她所做的一切。然而,不仅对他,而且对所有不幸在场的男人,这一瞬间都是永远难忘的。

他的悲剧中最惨痛的是,即使当他打扮得象个王子出现在教堂里的时候,俏姑娘雷麦黛丝实际上也没瞧上他。她接受他的黄玫瑰时毫无一点娇态,只是对他异常的举动感到有趣,而她撩起面纱只是为了看清他的面孔,根本不是为了拿自己的脸蛋儿让他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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