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

犹记得,初相逢,丹心同。年少懵懂的时光早已消逝于时间长河中,而过往的一切也如同轻烟一样,从容自然的淡去。至于记住与否已不是那么重要。有些东西在生命中,如风过青山燕飞屋檐,只要经历过就已足够。

二零一二年,我七岁。在这个有糖吃就开心的年龄,没有任何高远的梦想与多余的闲心。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它永远存留于回忆中,也只有在回忆中显现时,才成就了那份完美。当初我还坐在一年级的教室中,每每上课时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在初升太阳的曙光中看到粉笔灰与灰尘飘扬而下,最后消失在视线中。

二零一四年,我九岁。在一个又一个黄昏追逐黎明中,两年又再次从眼底下溜去。往事迅疾而又漫长,朝花不经寒露,只待夕拾。这个年纪,有期盼有梦想,当初并不是第一次与海相逢,却因种种原因,记忆犹新。去时乘火车,在清晨,伫立于走廊上。火车悠扬的鸣笛声传入耳中。一缕温柔的阳光照射在桌上,衬托着桌上的花朵愈发娇艳。待繁星初上之时来到褪去浮华的海滩,远处的浮标若隐若现,零星的渔船在海面游荡,面前是无尽的大海,身后是繁华的城市。闭上双眼感受着微咸的海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二零一八年,我十三岁。天可补,海可填,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复追。这一年我从小学毕业,记得拍毕业照的那天,我们沐浴在清浅阳光之下,灿烂的笑容点燃城市的天,世界欢笑的甜溢满我的眼帘。巷陌糖葫芦的味道充斥勾笑的唇角,如此画面,铭心刻骨。我们微笑着说我们会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不断前行的步伐无声地踏碎。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时光不可逆转。但未来迎风而来,宛如千树花开,一树繁华。

艳阳时节又蹉跎,迟暮光阴复若何。剪一段时光,让它缓缓流淌于我的生命之河,随着岁月悠悠的流逝,也许会有些许记忆被消散,但总有一些记忆会永远绽放在生命之河中,直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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