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下册语文第六单元作文600字
作者:张易萱 时间:2022-06-27 09:04:46 我要投稿!
【第1篇】
天,还会亮吗?
——《石壕吏》改写
唐肃宗乾元二年,春,战火四起,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我是一名普通的书生,与其他士子一般,寒窗十年。我抱着为国效力的理想,终于考取功名,怀着满腔热血参了军。但是,我却不知道,我曾坚定向往的,是一张会吃人的血盆大口……
河阳发来急报,唐军全线崩溃。于是我便被派去跟随一名当了官吏多年的老大四处征兵。
路途上,我亲见了天灾,也见证了人祸。路旁的白骨累累,流民千万。百姓饿的饿死,病的病死,整个世界活像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地狱。我的心也开始动摇。
阳如血,鸦声如泣。眼前是一个破落的村庄。
傍晚将近,苍黄的夕阳一点一点地跌落下去。秋风凄厉,犹如鬼哭,还夹带着丝丝寒气削砍着道路两旁干枯的树木,使得树上仅存的几片枯叶也打着旋飘了下来,掉落在裸露的树根上。几只乌鸦飞过,发出呱呱的叫声,盘旋在这个沉寂的村庄上空,久久不散。到处是一片死寂沉沉的景象。
似乎是因为无人,老大有些烦躁了。其实,我在村口时便望见有位骨瘦如柴的老翁逃走了,只是我没有吭声。“我们分头行动,你带着三五个人往山那边走,到时候在村口会面。”老大指挥着人马,独自带着另一拨人率先离开了。我只好按照命令朝另一头出发。
村里像是荒废了许久一般,路两旁的大门都紧锁,寥无人烟。突然,在道路尽头的拐角处,有一家还亮着灯火。“前面那个,对,就是你,干什么的?”身旁的部下高声嚷道。前方的黑影顿了顿,转过身来,是位老妇人。那老妇人一见到我们,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瞬间淌了出来,啼哭道:“几位爷,行行好,我们家实在是没人了。”似乎是怕我们起疑心,那老妇急忙说道,“家里的孩子全都被送上了战场,战死了啊……”但是部下凶横地骂道:“老东西,如果要是被我抓到的话……”话音未落,屋子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好你个老东西,竟然敢骗我!”部下说着便要进屋,那老妇慌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那是我可怜的小孙孙,孩子他娘还得奶孩子呢……”
部下瞥了一眼,满脸不屑,不耐烦地说:“我可不管这么多,反正每家每户都要出人。”那老妇哭道:“实在不行的话……把我抓去吧……”
看着眼前老妇人那张沟壑纵横的脸,我的心隐隐作痛。我想起了自己年迈的父母,他们可还安好?想起了当初苦读的目的是什么?我想要守护的江山正是百姓啊!该怎么办?……如果我抓走她的话,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可要是放她走的话,如何跟上面交代?……我的内心在不断地斗争着……
“算了,你走吧,就当我没遇见过你。”我一咬牙,对着那妇人说道,内心的良知替我作了抉择。“可是……你怎么跟老大交代?”部下一脸不可置信地问我。“没事……一切由我自己承担。”
细雨飘落,逐渐迷蒙了双眼,脸上是微凉的触感,竟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抬眼,前方,是一片阴霾。
天,还会亮吗?
【第2篇】
水中月
——《杜工部集》改写
他时常梦见自己追着月亮。
梦中的他,脚下踩着流云,衣袂纷飞,胸襟处兜满了浩然长风,大笑着穿过低矮和缓的峰峦,灰扑扑的黯淡光影均匀而静谧地铺满原野,寂寥的暮色从四周压下来,愈发衬得那一轮明月澄澈皎明。他弯了弯被泪水模糊的眼,伸手去扑那玉盘圆润剔透的边缘,凛冽的寒气瞬间侵蚀肌骨,却不料脚下猛地一空,跌入万层雾瘴,澄澈的月影离他越来越远,他慢慢地阖上双眼,任由自己坠入江心。
好梦乍断,骤然惊起,他急喘不休,心悸难平,不禁微微恍惚。“太白兄?”身侧响起微哑的柔和声音,床褥浅浅陷下去。“可是夜惊了?”“无妨,不过是一场噩梦。”李白逐渐恢复平常神态,漫不经心地笑道,“真是罪过,我一人发疯也罢了,居然把子美吵醒了。时辰还早,再睡会吧,晚些再去拜访范野人。”李白躺下,替杜甫拈了拈被子。
秋蔬霜梨来开胃,确实十分风雅。杜甫一边想着,一边颇为豪放地满饮了几杯,在李白故作惊讶的呼声中笑着亮了杯底。老范噙笑,轻抚长须,颔首道:“不愧是杜武库之后,果然好气量!”“范野人,酒不够了!”李白已酩酊大醉:“快取些酒来,也不枉费我那一首诗!”“李十二,你突然造访,我上哪儿给你找酒去?”老范见过了他这副模样,也不恼,“去去去,没人伺候你!”“范野人只会推推搡搡,真没规矩……”那人真是撑不住了,睡倒在地上,脸上色泽堪比云霞。老范见这人终于睡去,不禁失笑:“规矩,就属你最没规矩!”他本想唤几个僮仆送他到客房歇息一夜,却被杜甫婉拒。“既如此,我倒不强留了。”老范冲杜甫微微一笑,便找来仆役将李白扶上马车,三人就此话别。对于杜甫而言,这一路似乎格外漫长,当然,总不会长过分别的时日,更不会长过那人几天后赠与他的寥寥几字。
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
他翻来覆去地读了好几遍,觉得李白措辞实在恳切,纵他心中难平,也挑不出半分错误。
秦州僻远,音信不通。他很久未曾听到过李白的消息,心中总没由来地发慌。于是只能搦了笔管,蘸饱墨,一张一张地写诗。但无奈万般滋味融汇杂糅,最终只好弃笔枯坐,拂乱早已混入斑斑暮雪的发丝。窗外,夜色正浓,他恍惚了半刻,似乎看见了李白站在榻前,如水月光落满屋梁,无声地照在李白的脸庞上。他猛然惊奇,灵光乍泄,铺开纸张,提笔写道:“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他不晓得,这句诗形容李白或许稍逊妥当,但对他自己,倒一语成谶了。
“船家,还有多远啊?”老妻焦急的声音朦胧地传来,让他清醒了几分,但又马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境颠倒无序,少年时代的绫罗绸缎柔腻地揉在身上,庭前熟透的梨枣闪着幸福的光。可霎那间,一切皆化为虚无,在久寂的长夜里,兵戈声与哭喊声交错而起。跌倒在风雪饥寒中的童幼还在无助地哭嚎,被兵卒拽走的老妇,眼角滴落下浑浊的泪,埋没于百草的枯骨掌心中仍锁着红缨络。山河满目苍夷,人事触景生悲。恍惚中,他突然望见了他那早已逐月而去的友人。
“杜子美?”李白脸色酡红,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他衣着如故,只是浑身沾满湿气,也不嫌冷。“想不到你我竟还会相遇……也罢,至此也算缘尽了。”言必高声大笑,便要转身离去。“太白兄,你往何处去?暂且停一下,等等我,我的腿脚很不灵便,赶不上啊!”李白却慢慢止住笑,眸中微微流露些许不舍,似是欲言又止——然而最终只是冲杜甫摇了摇头,转身向更远的地方走去。
“我看见了,他在那儿。”年老的诗人突然惊醒。他这一喊,倒是吓了他妻子一跳,连忙搀他直起上半身。“谁?谁在哪儿?”杜甫回过身,枯干的手指点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江面。眼瞧着那处平坦若砥,幽邃漆黑,他却忽地笑了起来,久病的虚弱一扫而空,目光重新发出灵动的神采。自战乱以来,妻从未见他这般神态,不禁略微一怔。只是短短一刹那,扶持的双手便被他猛地推开。
眼前骤然迸开翻滚的雪浪,重物落水的声音沉闷而又清越。深青色的寒水飞溅到船上,在月光的洗练下,好似贵妃凤插上的晶珠。他走得那样急,满含了急切与欣悦,仿佛是与久别的故人重逢,亦或是遇到了天上的神仙。
妻颤抖着眉睫,半晌才起身查看船边,她那结发的夫婿早已泯于水底。宛如入露水蒸发于滚热的日光,再无一丝踪迹,去得如此干净彻底,竟似从未存在过。
她怔忪地哽咽着,两眼垂泪,却难以启唇呼救。冷风吹落云头,拔开灰霾,如水月光淙淙洒落肩脊。她仿若置身梦幻,只是迷茫而痛苦地看向他指过的地方,企图寻找到蛛丝马迹,却只望见茫茫水波渐次遁入暗夜,水面风平浪静,空无一物——唯有月色浩荡,亘古无言。
【第3篇】
投江
——《史记·屈原列传》改写
公元前278年,汨罗江边,一位七十多岁的穿着粗布麻衣的白发白须,神情复杂的老人静侯死神凌波而来,他叫屈原。秦军大将白起杀入郢都,章华台沦为一捧焦土,这是楚国的哀钟,也是屈原的丧乐。
屈原踏出第一步,彼时阳光正好,照在江边嬉闹的孩提们纯真的笑脸上,轻松而柔软。
这样美好的画面唤起屈原对少年时的回忆。那一年,屈原初入兰台。那天,屈原身着一袭浅青锦袍,右肩上背着个白色书袋,深吸一口气,这才下定决心踏上石阶。
屈原有些不安,他心想,“听说这位太子性情不驯,算起来前前后后统共赶走了二十多位来侍读的青年才俊,其中不乏家世显赫的贵族公子,甚至还以出言不逊为由摘了几颗头,只希望我这一去能完璧而归,功名利禄再寻他处也不迟”。
忧心仲仲的少年上了殿,却发觉主位上空空如也,想必是太子对挑选侍读一事已心灰意冷,顿时松了一口气,在婢子的引路下入座,并与周遭少年交谈起来。
“在下郑杰,敢问兄台贵姓?”左侧的白衣青年摇着扇搭话。
“不敢当,在下屈平,单字一个原,郑兄客气。”
“久仰久仰,郑某人早就听闻屈兄博闻强识,今日不知是否有幸听屈兄一论治国之道?”白衣青年闻言收扇,正经与屈原行了一礼。
“郑兄抬举在下了,倘郑兄愿听,岂有不从之理?”屈原回礼,随后清了清嗓音,当真说起自己的见解来。
“如今威王英明,楚国不可谓不强盛。但是如今天下分裂,齐秦二国犹为强大,其中秦国更为突出。在我看来,秦国之所以如此强盛,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在于秦王任用商鞅大力推行改革变法。于政,商鞅立县集权,废贵族特权,革产籍制度,严明法度;于财,商鞅废除井田制,允土地买卖,以劳作代徭役,统一度量衡,由此民勤耕劳,商勤经营;于军,他奖励军功,使军士英勇善战,攻城掠地不在话下。”
少年脸上是倾慕与敬佩的神色。屈原说得神采飞扬而忘我:“我大楚亦有先人吴起变法,虽未成功,却也教会我们一个道理:图强则变法!因而要富国强兵,就必须变法图强,也许有牺牲,但大楚男儿或经纶满脑,或骁勇善战,皆不惧难矣,我悠做那商,吴之后继者,只期拥有一个贤明善任的君主,共谋天下之计!”
屈原说完最后一句,脸色已微红,几息间回过神来,郑杰已俯身拜倒。“郑兄为何如此?”屈原语带不解,欲伸手拉起他,却见郑杰冲他挤眉弄眼,嘴角挤出句“太子!”
屈原连忙转身,惊疑不定地撞上一双黑如沉潭的眼,慌忙欲拜地请罪,却忽见面前黄袍男子抚掌大悦“说得好!”
“你是何许人也?便留在兰台做我的侍读吧!”太子刚硬的年轻面庞上染了三分笑,使方才紧张的气氛稍有缓和。
“谢殿下,鄙人屈平,字原。”屈原反应过来,气有些喘。
“其余人等领了赏就自行出官吧。”太子熊槐挥挥衣袖,示意他们离开。
屈原便得了空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位王储。太子熊槐是要比他小上几岁的,体格却不输于他,虽称不上剑眉星目,昳丽动人,倒也刚正强硬,颇有几分少年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勇意,亦形容威严,有几分少年帝王风范,这身气质叫人挪不开眼。
“至于屈原,便随孤来吧。”太子熊话中带几分期待,二人来到太子书房。
“你方才说……”
“是的,我看来……”
二人相谈甚欢,屈原在暮色中走出宫门时还有些恍惚。不过他心中知道,他终于遇到了自己的伯乐。
屈原迈出第二步,天却忽变了,几朵云遮住了太阳,天,阴了。
那天的天气与这一刻很像。屈原跪在大殿上,他看见了上官大夫阴鸷的眼里溢出的讥讽,看见了子兰无声的鄙视,他所修改的宪令被人曲解,他百口莫辩。
“大王,请您相信我吧,臣绝无不臣之心!上官大夫,子兰和郑袖他们都是小人,请您不要被迷惑!”二十九岁的屈原言辞恳切,他满怀期待地望向王座上的怀王。
怀王面无表情,不辨喜怒,只是那双眼越发地黑沉了,在屈原眼中,那是极度的失望。
“屈原贬为三闾大夫,即日起动身前往洞庭夷陵。”怀王拂袖而去。
王令已下,莫敢不从,屈原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屈原坐上漏风的小破马车,带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摇摇晃晃前往夷陵。王官里,怀王凭栏远望,握紧了拳,那是夷陵的方向。
屈原跨出第三步,几丝风掠过,吹起了屈原枯黄的发。
十年前,正是那人离开的日子,屈原想,那是他六十来岁的时侯。秦国虎狼啊,劫走了怀王,一时楚国无主,子兰野心勃勃,秦国以怀王要挟,要么割地,要么割头。怀王闻此大为所怒,最终忧愤而死。
屈原正在屋里和邻居喝洒浇愁,听说这消息,不知不觉四肢无力,手中的酒杯“当”地掉下,浊酒与泪一起洒出。
“死了?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啊?”屈原控制不住地流泪,忽地又魔怔了似的发出几声自嘲般的笑声。终放声大哭,哭到夕阳西下,居然因为悲怒交加一时无法发声,终于默泪一晚。次日,屈原便昏在桌前,不省人事,卧床一月才渐有好转。他走在市集上,知道了那人下葬与新王登基的消息。可他已经不在乎了,他的心,死了。
终于在五月初五这一天,他要弃世而去了。这是他早早想好的,在怀王死的那天晚上。
屈原嘴角挂着一抹笑,眼神悲切而坚定,他用尽全力,纵身一跳。
知死不可让,愿勿爱兮;明告君子,吾将以为类兮!
这是他的最后一步。
【第4篇】
好你个诸葛亮
——《空城计》改写
山间袅袅青烟,护城河掀起微澜,一阵东风吹落早开的白梨。
公元228年,北伐四战,蜀国兵败,马谡街亭失守,之后,魏兵乘胜直逼西城。
马蹄声疾追而来,像沉闷的雷鸣。
防线崩溃,城门大开。西城县之冷清,肉眼可见。二十余布衣垂髫清扫城门,见那来势汹汹十五万魏军,依旧镇定自若,旁若无人。
寒寂空旷的城楼传来一曲舒缓柔和琴音,夹杂几丝哀愁。奏乐之人技艺高超,不通音律者也能沉浸其中。
琴声婉转平缓如小桥流水,壮怀激荡如十面埋伏,只可惜琴音稍钝,否则真称得上钧天广乐。曲子引得魏军勃然大怒:如此挑衅,岂能容忍?带头的骑兵策马长鞭,正欲攻打城门,被魏国军师拦住:“莫急。”
司马懿径直走向城门,摆手示意部队不必攻入。他微微领首,仰望城楼:城楼上,一人笑容可掬, 头戴纶巾,身披鹤氅,焚香弹琴, 左面一个少年, 手捧宝剑, 右面一个少年, 手执麈尾.即便隔层面纱,也不难看出此人冠玉之颜。这人司马懿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蜀国军师,诸葛孔明。
诸葛乃善计多谋之人,怎会放任魏军闯入西城?
萧瑟之风拂过城墙,吹出一片空荡。城内的窗子吱吱作响,几只西山林的乌鸦叫嚣着掠过上空。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
怎么会?先不提布衣百姓。对付紧跟其后的魏军,这埋伏军兵不说半山,起码也有上万。如此之幽静,不同寻常。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蜀军节节败退,伤员未复,城中百姓与伤兵被转移,徒留几百人在此应付。
刹时,司马懿察觉不对。此琴声相比普通琴声略为厚重,深沉,钝音太过明显,说明此琴多日未曾擦拭弦与调音,等同于临时拿出。如此匆忙,真为事先谋略?
思绪杂乱,无从思考。倘若前方果真有诈,自己盲目的判断使得大好形势崩溃,功亏一篑,对自己和魏国都无任何好处。真的能拿下诸葛吗?他不敢想。
他怕结果太坏,怕承受不起,怕兔死狗烹,怕失去难得的对手,他怕?他怕!
最终,感性胜于理性,司马懿下今:“传令,后军变前军,撤退!”
归途,次子司马昭问:“西城已孤,父何不攻城,活捉诸葛亮?”对曰:“此人生性谨慎,从不兵行险招,城内必有理伏。”司马昭愕然。
片刻,又道:“诸葛亮神机妙算,我不如他。”
诸葛亮定是料定自己知他生平不行险,而且需要养寇自重,因此故布迷阵。狡兔死,走狗烹,假若刚才成功拿下诸葛孔明,大魏还会继续需要我司马懿吗?
城头上,书童远望见军队渐远,才曰:“军师大人果真料事如神!”
“非也,方才我这些雕虫小计估计早已被司马懿看穿了,不过我料定他不会贸然进攻,毕竟,这魏国上下,并无一人信任他……”缓之,又道:“仲达真乃知音。”
假若,他不是曹魏之棋,这天下乱世之中,他定能丰功伟绩,成为人们所歌颂之人罢。
【第5篇】
景阳冈虎斗武松
——小说改写
又是一个夜风高的夜晚,我慵懒地趴在一块巨大的青石板上,伸了个懒腰,随及肚内又是一连串打鼓般地巨响,我又饥又渴,一想到已经连续几天都没有吃到新鲜的人肉了,心中一阵烦躁。
渐渐地,一股酒香混杂着人肉的鲜味飘入了我的鼻腔中,我不由地垂涎三尺,等了几天了,今天终于有猎物送上门了!我探头往下一看,只见一个手握哨棒的人正躲在下边的巨石块上打盹,好机会!我已然失去了理智,如同一条势不可挡的黄色闪电向前扑去。可是,我庞大的身躯卷起了一阵狂风,将那人吹醒了,他迅速地闪到一边,害我扑了空。可恶,竟然失手了!我后悔自己没有静下心来悄消地匍匐前进,随即,这种懊悔化为了一种愤怒,我怒吼了一声,震得这整座山都开始颤抖……
我开始了第二次进攻,先是将双爪往地上一按,双目死死盯着眼前这手拿棒棍的猎物,猛得一扑,可那猎物太过于敏捷,竟又闪到我身后!两次出击,皆未得手,这让我这个山中虎王颜面何存!是时候展现我多年未使出的特技了!我再次将前爪搭在地下,用尽平生气力,猛地将腰胯一掀,正当我以为这人将会被我掀得粉身碎骨之时,下一秒,他又一次凭借着灵巧的身法躲过了我的攻击,我嘴角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这该死的人类!啊!我吼得这山间的竹叶纷纷掉落,尾巴气得绷成一根铁棍,如同天空中的一道霹雳般向他径直横扫过去……他第三次躲开了我的攻击。
三套动作下来,我累得气喘吁吁,可眼前的男人竟毫发无伤!只见他顺手抄起哨棒,跳上石块奋力越到空中,劈头盖脸得砸了过来,我赶忙翻身一跃逃脱攻击范围,只见哨棒打在了距我半尺远的一棵枯树上,只听一声巨响,“怦”!震得我耳膜疼地发麻,那哨棒也被打成两段!有惊无险!我被彻底激怒了,你这杂种竟想要本虎王的命?!我奋力冲向他,双爪搭在了他的肩上,拼尽全力把他往地底下按,可他却一把揪住了我额头上的皮毛,呃!痛得我此牙裂嘴,我拼命挣扎,却早已用尽了力气……
他踢动双脚,一阵雨点般的猛烈冲击直中我的面目,我疼得咆哮起来,后腿扒出了两大个黄泥坑,不料,自己的虎头被顺势按到了黄泥坑里去,还来不及挣扎,一顿又一顿猛拳打得我已然失去了知觉,视线也逐渐模糊,只觉得几股热流顺着我的五官涌了出来……
忽然,视野又变得清晰了,我居然清地看到我死状凄惨的尸体!我恍然意识到:我已经死了,灵魂正在渐渐飞出体魄,我看着一旁气喘息息的男人,一股敬佩之心油然而生。下辈子,我再做老虎,你再做人,你我再来大战个三百回合!
【第6篇】
《我的叔叔于勒》改写
张嘉圆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在船上摆开工具卖牡蛎,可是没成想居然在船上遇到了近10年没碰面的哥哥一家。
我定定地站在那,望着哥哥。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旧时的记忆,往事如同被惊吓而飞起的海鸥群一般翻涌而来……十余年前我也还是一个有家且能维持生计的人,可我却不知足,花天酒地地把这一切亲自葬送。哥嫂嫌弃我,把我打发去了美洲。那可是美洲啊!我曾幻想过无数种可能,幻想过它会有无数的财富和机遇等待着我,幻想过会带给我无尽的荣华富贵。我还曾给哥嫂写过信告诉他们我会补偿这十余年来所亏欠他们的一切。那时的我,得意洋洋。没曾想岁月弄人,如今却落到这般田地。我几乎破产,被逼无奈,我只好辗转他处再寻生计。
这么多年,我在美洲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不再给哥哥他们写信。去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被人带到了一艘轮船上,从此,在船上卖牡蛎便成了我唯一的依靠,我想着日子总算有了着落,起码不再是无所事事,无家可归。我想念我的家乡,甚至想念我那势利的哥哥。这十多年来我是多么的后悔当初的行为!每当清晨我看见太阳从海平面升起。望着那仅一海相隔的家乡,我总是装作不在意的低下头摆弄牡蛎,掩饰着心头涌起的惆怅。
我的哥哥一家穿着看上去非常的体面,但也仅仅只是看上去。只有我知道,那是他们十年前的衣服。我们穷人都这样。他们居然来买了牡蛎吃。我不敢奢求他们能够原谅我更不敢想他们会接我回家,但一次次地看着他们,我的眼眶竟渐渐湿润了。忽然,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顿时,我好像掉进了冰窖,从心一直凉到了脚底。
“别叫这个小子又回来拖累我们!”
空气中弥漫着海水和牡蛎混合的咸腥,我早已习惯,但此刻却变得异常刺鼻,难以忍受。我渐渐分不清充斥在我眼里的是泪水还是雾气,视线逐渐模糊,我只感受到了悲哀,无尽的悲哀。我分辨不出看他们的眼神究竟是祈求还是愤恨。
我一动不动地伫立着,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看着哥嫂一家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突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先生,应付您多少钱?”我循声看去,心想这应该就是我的侄子吧。我回答了他并给他找回了相应的钱。他虽有着跟哥哥几分相似的面貌,但却毫无一点哥哥的虚伪,只有纯真。这是我的亲侄子,我却只能以这种方式与他见面。
后来,哥嫂一家改乘了其他的船,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只是在船上继续卖着牡蛎,看着远方海平面上日复一日东升西落着的太阳……
【第7篇】
故友
薛蓉
辞别了迅哥儿,虽心里有千万个不舍,但也无可奈何。我将迅哥儿赠与我的贝壳和鸟毛用块儿蓝布包了起来,放进了贴身的衣兜里,坐上了回家的船。
在船上,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心头像是压了千斤铁。我扭过头,看着青山渐渐消失在灰蒙蒙的烟波中,几滴雨跌入水中,湿了我的衣襟,红了我的眼眶。
在此后的几年里,我替父亲分担起家里的重担。在海边种地时,海风携着沙石刮在脸上,我只好将那起了毛褪了色破了洞的小毡帽使劲往下拽,遮住额头与耳朵。母亲几次想给我买个新的,但我还是想把钱省下来,她拗不过我,只好用家里不多的厚布缝缝又补补。偶尔,空闲的时候,我就会坐在海边,望着飘向远方的云,便想把问候的话装进那白色的大口袋里,不知迅哥儿能收到么。
我肩上的担子越压越重了,但日子却是越过越苦了。我的第六个孩子也出生了,但家里的饭总是不够,两三天吃不上一顿都是常事。收成坏罢了,连种的菜都卖不出个好价钱,哪哪都要收税,好不容易攒了点粮食,就又让乱兵,土匪给搜刮走了,没办法,只好日日拜那灶王爷。现在也没有时间再去海边散步了,只能找时间蹲在墙角抽口烟,仿佛吐出去的是积郁在心里的苦闷,而并非是那蒙住双眼,只会转圈圈的烟雾。
“润土,你的信!还是城里老太太寄来的哩!”城里老太太?我陷入了深思,是上次菜的买主,还是裁缝店里的老店主……我连忙接过信,扯开信封,展开信纸,摊到桌子上,挑着认识的字,粗略的读了遍,才知是迅哥儿的母亲搬家,叫我去拿些需要的东西。
迅哥儿,好久未见了,几十年前的匆匆一别,想不到还能再见面。听说他当了大官,成了老爷,变阔了许多,此次去的时候,得带点晒好的干青豆,也不知他嫌不嫌弃我这个穷人家里的东西,想必是不会的。水生也缠着要去,自他出生以来,还从未去过城里,带去见见世面也好。
次日,便到了大院门口。那坑坑洼洼的房檐上,黄瘦的枯草抖着,我没有什么闲情雅致,只觉得凄冷,便进到院里去了。
抬眼望见有人穿着长衫,坐在木椅上喝着茶,见我进来,赶忙起身迎了过来,这便是迅哥儿。他的身材魁梧挺拔了起来,脸却不比当年的圆润,干瘦了许多,但并没有太深的皱纹,只是嘴唇上留了一排厚厚的胡子,多了些许稳重与严肃,头发梳得整齐又直立,这大抵就是读书人的模样吧,只是那眼神少了份天真,多了丝冷峻。我想张口问他过的怎样,是否顺利,为什么搬家,但由于脑钝嘴慢,只是张了张口,却没吐出半个字来,只听见迅哥儿说了句:“啊!闰土哥,——你来了?……”我本想喊“迅哥儿”的,但意识到他是我的老爷,应恭恭敬敬地做个揖,便分明的叫到:“老爷!”他似乎打了个寒噤,我有些疑惑,但始终不好问出口,只好让躲在身后的水生出来打招呼,后来就与宏儿一同出去了。我这才与迅哥儿叙了叙旧,聊了聊各自的生活,唉,我啊,是越说越难受,边摇头边拿出那掉了漆的烟管,把烟嘴往袖口上擦了擦,放入嘴里,默默的抽起了烟,不再作声了。
下午,我便挑好了东西:两条长桌,可放些锅碗瓢盆什么的,吃饭的时候也不用再蹲在墙角了,还有四个椅子,一副香炉和烛台,这是孩子娘特意叮嘱的,可不敢再忘记了,最后还有一杆抬秤,所有的草灰,我将东西全部装进船里了。
回家的路上,水深又拉住我的衣角问:“爹,咱们还来吗?”“不来了,老爷都搬家了,还来干什么。”我只顾着划船,回答也漫不经心。“可是宏儿说他还要教我识字,我还邀请他到我们家里玩咧……”水生央求我道,我却只是随口敷衍了过去:“嗯,闲了便带你去。”
船向着前方驶去,划出一圈圈波纹,这次与迅哥儿分别,恐就是永别了,以后恐怕没有机会再见了。但奇怪的是,我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掉眼泪,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迅哥儿说他要做开拓者,想拓宽、拓长、拓出条康庄大道,能让我们也走过去,但我现在这样的生活望不到尽头,何时才能走上他说的那条道啊!
正想着,船上的烛台忽的倒了,我连忙扶了起来,轻轻的拭去了灰尘,幸好没摔坏。
【第8篇】
《孤独之旅》片段改写
马欢语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我们俩也一天一天地感觉到,我们最大的敌人,也正在一步一步地向我们逼近:它就是孤独。
我看着眼前浩浩荡荡的芦苇,回想着这些日子的点滴,却发现我和儿子已经好久没有聊过天了。起初儿子会和我一直说话。奇怪的是,他和我的对话变得越来越单调,越来越干巴巴了。除了必要的对话,我们几乎不知道再说些其他什么话,而且,原先看来是必要的对话,现在也可以通过眼神或干脆连眼神都不必给予,双方就能明白一切。言语被大量地省略了,面对这满世界注满的孤独,我迷茫了。
这几天夜里儿子总是在睡梦中哭着醒来,他告诉我他要回家……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请求和小心翼翼,看着他脸上还没干的泪水,我不禁有些心疼。
我不再乱发脾气,开始后悔这个决定。我总觉得自己将这么小小年纪的一个孩子,拉进这样一个计划里,未免有点儿残酷了。我用我的大手摸摸他的脑袋,安抚他的情绪,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有不断告诉他:“明天春天之前就回家,柳树还没有发芽时就回家……”
后来啊,我们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孤独,至少面对眼前这幅荒芜的景象不会再忽然感到恐慌,鸭子们也在一天天长大,一切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着。
可那天的一场暴风雨打破了这本宁静的一切。那是我们离家以来遇到的最恶劣的一个天气。一大早天就黑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被无边的黑夜所笼罩。临近中午,雷声已如万辆战车从天边滚开,一时,天昏地暗,仿佛到了世界末日。就在这时,鸭栏被吹飞了,鸭子们乱了阵脚似的跑开,我和儿子分头去追。
暴风雨将歇时,依然有十几只鸭子没被找回来,看着儿子满脸的伤痕和冻得发紫的嘴唇,我有些不忍心,便让他回窝棚休息,可他不。
天黑了,我回到窝棚,可并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小身影,我彻底慌了,我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去寻找。一边走一边喊儿子的名字,我的心一抽一抽的,我开始不停地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带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来受这罪,我只希望他好好的……
终于,我找到了那团小身影。天,也亮了。
【第9篇】
《我的叔叔于勒》改写
牛钰营
我自幼住在勒阿弗尔,成年后依然在这里当公务员,挣的钱只刚刚够生活。我一度为困窘的生活感到困扰,不过很快我的生活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我要同菲利普的二女儿结婚了。
菲利普一家在勒阿弗尔是出了名的贫苦,这是因为菲利普那个流氓弟弟于勒将他父亲留下的遗产挥霍一空,他们便不得不过着拮据的生活。老实说,我也看不起他们,直到那天菲利普破天荒地请我到他家吃晚饭。
一顿算不上丰盛的晚饭过后,菲利普神秘兮兮地说要给我看一个宝贵的东西。虽然我并不觉得他能拿出什么价值连城的物件,甚至有几分不屑,但我依旧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来。菲利普夫人郑重地从柜子的深处取出一个木制的小盒子,拿出钥匙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几张纸递给我。那张纸有些泛黄,大概放了很久,折痕也很重,许是常拿出来看。我漫不经心地接过来,看着看着就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那个不值钱的于勒竟然发了财,还在南美做起了生意!看落款他已去了十年之久,难以想象他现在积累了怎样惊人的财富。只要他一回来,菲利普一家就会变得十分富有,若是我与他家女儿结了婚……
我下定决心,第二天就向菲利普的二女儿求婚,他们家也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很快就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并且决定到哲尔赛岛旅行。
出发的那天我们换上了整齐的衣服,登上轮船向哲尔赛岛前进。我忽然看到有两位先生在请两位太太吃牡蛎,菲利普,不,父亲也决定带两个女儿去吃这从未见过的东西。母亲和可怜虫若瑟夫留在原地,我们向那个卖牡蛎的水手走去。父亲要了几个牡蛎,突然有些不安地向母亲走去。我只当他心疼花了钱,暗笑他的不变通,毕竟我们很快就会富有起来,何必心疼这几个小钱呢?我靠在轮船的栏杆上吃牡蛎,打量起那个老水手。他衣衫褴褛,手上布满皱纹,脸上愁云密布,狼狈不堪。我低头看了看我整齐的衣着,又想到不久之后我就可以穿上更华丽的服饰,不禁露出了笑容。
妻子和姐姐终于吃毕,若瑟夫跑过来付钱,他竟然还给了那水手十个铜子的小费,但我没有说什么,和他一起向父母走去。不出意料,母亲骂了若瑟夫一通,还嘀嘀咕咕地说什么“流氓”,不过很快就不再提。
回来的时候父母坚决要改乘一辆船,真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圣玛洛船上,我突然想到也许等我们回去,于勒已经带着很多宝贝在等我们了,他可真是个有办法的人,那样我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想着想着,我不禁露出了微笑。
【第10篇】
智取生辰纲
张依涵
这天,我等好汉听闻梁中书要押运生辰纲前往汴梁为当朝太师蔡京祝寿,特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夺取这生辰纲。
且说此时当时晴明五月天,我等人便早已埋伏在押运生辰纲的必迳之路上,为夺取生辰纲做打算。这梁中书定是吸取了前一年运送十万贯金银珠宝给蔡京被抢了的教训,特地派“青面兽”杨志来押运生辰纲。这杨志乃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在这江湖已久,定知此行凶险,必是做了万全之策。看来此次计划我等得好商量,万不能叫杨志那厮察觉到。可伦武力,我等是没有人能打得过他的,正当苦恼时,“智多星”吴用,想得了这样一个计谋:下药。
说是如此,杨志一行人已赶至黄泥岗附近,此处路径艰险,就连强盗也不愿走,定是杨志那厮,为了避开众人,这选取的路线,可真是谨慎。可惜杨志这次考虑事情固然周全缜密,但太急功近利了些,粗暴蛮横,对手下的士兵“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让他们之间有了矛盾,对于我们的计划来说,真是雪中送炭啊!
果然到至黄泥岗,那军汉们不顾杨志的打骂,坚持要在这强人出没的黄泥岗松林里休息,这对我等来说可谓是大喜啊。我等卖枣的的枣贩,欲让杨志放下戒心,可杨志这厮太在乎这趟任务了,处处小心,时时在意,唯恐出了差错。对我对我们来说,这并不重要。
没半盏茶时,白胜扮的酒贩唱着山歌上长岗子来,在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那军汉们见到便问道,“你这桶里是甚么东西?”白胜依计应道“是白酒。”不出所料,那军汉果是心动了,正欲要凑钱买酒吃,被杨志那厮见了,调过朴刀杆便打,道“你这村人理会的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这话正依了我等得道。我们买了白胜的酒吃,让杨志等人放下戒备,再趁他们不注意时,将药下在了另一桶酒中。等他们吃了酒,我等只需到药效发作之后,拿了那生辰纲便走。杨志那厮真是谨慎,我都拿到他嘴边上了,没有一点要吃的样子,我等看的甚是焦急,待一群军汉将酒吃尽了,杨志见众人无事,又则天气难耐,便也吃了一半,几个枣子过口。白胜收了钱,便挑着空桶,依然唱着山歌,下冈子去了。
我等在一旁,心下暗喜,指着那一十五人道“倒也,倒也!”只见这十五个人,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相觑,都软到了。我等一群人从林冲推出那七辆江州车,车上枣子都丢在地上,将这十一担金银珠宝都,尽数装在车子里,道声:“聒噪!”一直往黄泥冈下推去了。估计杨志已在心里叫苦,只是软了身体,挣扎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等,将这金银珠宝装了去,却不知都是何人。
【第11篇】
《三顾茅庐》课本剧
王玉珏
人物:刘备 关羽 张飞 诸葛亮 诸葛均 童子
时间:春天
地点:新野
第一场 刘备住处
刘备正在换衣服准备出门。关羽和张飞在一旁皱眉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关 兄长,您已经两次去亲自拜访诸葛孔明了,今天又沐浴更衣准备前去,对他未免也太客气啦。我看,他一定是有虚名而无实学,所以避而不敢见您。
刘 不然。以前齐桓公欲见东郭野人,去了五次才见到他一面,何况我是要去拜访当今的大贤人呢!(系好披肩)
张 (不耐烦地)哥哥差矣。这样的山野村夫,怎么是大贤人?哥哥这次不用去了,他要是敢不来,我就用一条麻绳缚将来!
刘 (生气地)你没听说过周文王拜访姜子牙的事吗?文王如此敬重贤才,你真是太无礼了!今天你不用去,我和你二哥去拜访孔明先生!(刘备拉起关羽就走)
张 (连忙追上两人)大哥!二哥!既然你们都去,小弟如何落后!
刘 (抿起唇看着张飞,见他一脸真诚,只得拍拍他的肩膀)好吧,你若同去,不可失礼。
张 (笑着连忙点头)一定!一定!
第二场 隆中
【刘备、关羽、张飞牵马步行。】
刘 (向诸葛均施礼)令兄在庄否?
均 昨晚刚回来。将军今天能与他相见了。(飘然下)
刘 (开心地)今天终于可以见到先生了!
张 (小声嘟囔)这人真无礼!怎么不领我们到他家去,自己先走了?
刘 他也许正忙着吧,怎么能强逼人家呢?
【正说着,三人来到诸葛亮住处,刘备叩门。】
童 (开门)谁呀?
刘 (施礼)有劳仙童转报,刘备专来拜见先生。
童 先生今天虽然在家,但是这会儿正在睡午觉呢。
刘 既如此,你先不要通报。云长,翼德,你们在这儿等着吧。
(张飞正要开口,关羽给他使眼色,摇了摇头。)
关 好。(拉张飞下)
【刘备慢慢走进院子,只见诸葛亮躺在席子上睡觉。刘备恭敬地站在阶下。】
(旁白:过了很久,诸葛亮仍然未醒。)
张 (拉关羽跑上台,看见诸葛亮还在睡着,十分生气地)二哥,这先生真傲慢!见大哥侍立阶下,他竟然还推睡不起!等我去屋后放一把火,看他起不起!
关 (连忙踩了张飞一脚,小声地)你先前怎么答应大哥的?
刘 去吧,去吧,你们在门外等着就好。
【诸葛亮忽然一动,刘备连忙向堂上看,结果他只是翻了个身。关羽、张飞下。】
童 (走上前)孔——
刘 (拉住童子)且勿惊动。
(旁白:一个时辰过去了。)
【孔明揉揉眼睛,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亮 (吟诵)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小童,有俗客来否?
童 刘皇叔在此,立候多时。
亮 (连忙起身)何不早报!尚容更衣。
【不一会儿,诸葛亮穿纶巾、鹤氅上。】
刘 (行礼)久仰先生大名,今第三次拜访,方得一见,真是太高兴了。
亮 (答礼)南阳野人,疏懒性成,屡蒙将军枉临,不胜愧赧。将军快请坐。
【童子端来两个茶杯,诸葛亮请刘备喝茶。】
亮 将军忧国忧民的心思亮已知道了,只是亮年幼才疏,有误下问。
刘 (摇头)先生不要谦虚,望您不弃鄙贱,曲赐教诲。
亮 愿闻将军之志。
刘 (示意小童退下,小童下后挨近诸葛亮)如今汉室衰微,诸侯争霸,奸臣弄权,备愿伸大义于天下。如果先生能指点一二,实乃万幸!
亮 如今天下豪杰并起,曹操拥百万之众,挟天子以令诸侯;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只可以用作外援,却不能妄图对他们下手。要是将军据有荆州和益州,与孙权交好,与他两路出兵,钳形攻魏,就能兴复汉室,还于旧都。
【诸葛亮取一地图展开,指着地图。】
亮 这就是西川五十四州的地图。曹操占天时,孙权占地利,将军占人和,一定能成就霸业。
刘 (拱手)先生之言,真使备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只是荆州刘表、益州刘璋都与备一样是汉室宗亲,备怎忍夺之?
亮 亮夜观天象,刘表不久人世,刘璋非立业之主,荆、益两州日后定归将军。
【刘备向诸葛亮顿首拜谢。】
刘 备名微德薄,愿先生不弃,出山相助!
亮 (摇扇子)亮是乡野之人,恐……
刘 (哭泣,拉住诸葛亮衣角)先生!
亮 (叹口气,扶刘备起来)将军既不相弃,愿效犬马之劳。
刘 (转悲为喜)太好了!
【关、张捧礼物上。】
亮 (摆手)亮不能收如此贵重的礼物!
刘 (真挚)这只是备的一点心意,请先生收下吧!此后,备便与先生一起伸张正义,兴复汉室!
(旁边:就这样,诸葛亮成了刘备的军师,二人一同向梦想出发了。)
【众人又说又笑,幕落。】
【第12篇】
剧本《范进中举》第四幕
晏美珍
【集上,庙门口。范进蹬着一只鞋,散着头发,满脸污泥,一郎中坐在角落。】
范进 (拍手)中了!中了!
【胡屠户与众人上。】
胡屠户 (为难)这范进虽是我女婿,但如今做了老爷,就是天上的星宿。(摇头)天上的星宿是打不得的!我听那些斋公们说啊,打了天上的星宿,阎王就要拿去打一百铁棍,发在十八层地狱。(看一眼范进)我可不敢做这样的事!
邻居甲 罢么!胡老爹!你每天杀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阎王也不知叫判官在簿子上记了你几千条铁棍,就是添上这一百棍,也有什么要紧?
邻居乙 (笑)只恐把铁棍子打完了,也算不到这笔账上来。
邻居丙 或者你救好了女婿的病,阎王叙功,从地狱里把你提上第十七层来,也不是不可能啊!
【众人大笑。】
报录人 不要只管讲笑话。(转向胡屠户)胡老爹,这事儿必须这么办,没别的法儿了,权变一权变。
【胡屠户四下看看,叹口气,接过邻居递来的酒喝了,卷起袖子,走向范进。】
范母 (担忧地)亲家,你只可吓他一吓,千万别把他打伤了!
邻居甲 那是自然,不必吩咐!
【范母下。】
范进 (拍手)中了!中了!
胡屠户 (凶狠地)该死的畜生!(扬起巴掌扇过去)你中了什么?
【范进顿住,倒下去。众人上前扶起。胡屠户举着手。】
胡屠户 我这手怎么这么疼啊?(独白)果然,这天上“文曲星”是打不得的,而今菩萨计较起来了。(走向郎中)郎中啊,给块膏药啊,我这手疼得厉害。
【 众人给范进抹胸口捶背心,范进转醒。】
范进 (独白)我怎么在这儿(看向众人)我这半日,昏昏沉沉,如在梦里一般。
邻居甲 老爷,恭喜高中了。适才欢喜的有些引动了痰,刚才吐出几口痰来,好了。
邻居乙 老爷,快请回家去打发报录人吧!
范进 (点头)是了,我也记得中的是第七名。
邻居丙 老爷,您的鞋,我帮您寻来了。来,我帮您穿上。
胡屠户 (端着一盆水)都让一让,让老爷洗把脸。
【范进绾着头发,见到胡屠户,后退一小步。】
胡屠户 (放下水盆,上前)贤婿老爷,方才不是我敢大胆,是你老太太的主意,让我来劝你的。
邻居甲 胡老爹方才这巴掌扇的亲切,等会儿范老爷洗脸,还要洗下半盆猪油来!
邻居乙 老爹,你这手明日杀不得猪了。
【范进走到水盆边,洗脸。】
胡屠户 我哪儿还杀猪啊,有这贤婿,还怕后半世靠不着吗?我之前常说,我这贤婿,才学又高,品貌又好,就是城里头那些张府、周府的老爷,也没有我女婿这样体面的相貌!你们不知道,说句不怕你们见怪的话,我小老的这一双眼睛,是认得人的。想着从前,我小女在家里长到三十多岁,多少有钱的富户要和我结亲,我自己觉得女儿像有些福气的,肯定要嫁与个老爷。(大笑)今日果然不错!
【众人大笑。】
【第13篇】
课本剧《智取生辰纲》第三场 智取
强鹏程
人物:杨志,白胜,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众军汉,老都管二虞侯
时间:北宋年间 夏
地点:济州府 黄泥岗
【烈日炎炎,杨志,晁盖两行人在松林避暑。白胜进】
白胜 (挑着桶担,唱)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楼上王孙把扇摇。(不时的擦额头上的汗,走进松林,放下桶担,坐下歇息)
军汉1 (站起)喂,汉子,你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白胜 自家酿的白酒,挑去村里卖。
军汉2 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又渴又饿,何不凑钱买一桶来吃?(众军汉点头,开始在身上找钱)
杨志 (喝道)你们想干什么?不听我的话,自己便要买酒吃。(拿起朴刀便要打)
军汉3 (躲)我们自己凑钱买酒吃,跟你有什么关系?
众军汉 (点头)就是就是。
杨志 (怒)你们懂得什么?就知道贪嘴,你们不知道这些歹人的勾当,多少英雄好汉,被一点蒙汗药麻翻了。
白胜 (站起,看着杨志)你这客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还好我没有卖给你们吃。
【这边的响动惊动了晁盖一行人,向这边走来】
晁盖 你们在这闹什么?
白胜 (转头看向晁盖)我本来是要挑酒过这岗子去卖的,在这里避暑,他们要买些来吃,我还没有卖呢,这个客人(指着杨志)却说我的酒里有蒙汗药。你说这好笑嘛。
吴用 (笑)原来如此,我们还以为有歹人出来呢,不过我们也正好渴了,把你那酒卖给我们吧。
白胜 (摆手)不卖,不卖。
公孙胜 (走上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说你的酒不好,我们又没说,为什么不卖给我们?反正你也要跳到村里去卖,还不如卖给我们呢。
白胜 (犹豫)卖就卖一桶吧,也不要紧,不过我没有吃酒的家伙。
刘唐 不打紧,我们自有椰瓢在这里。(拿出两个椰瓢)
【晁盖七人拿起椰瓢便吃,不一会儿,一桶酒便见了底】
阮小二 (擦嘴)这酒多少钱一桶啊?
【吴用走开,拿起蒙汗药,抖在椰瓢中】
白胜 五贯钱一桶,十贯钱一担。
刘唐 五贯就五贯,再给我们吃一瓢。(揭开桶盖)
【白胜正要拒绝,刘唐便从另一个桶中舀一瓢酒,拿起便吃。白胜跑去阻拦,一旁的吴用走来又舀起一瓢,刚放到嘴边,就被白胜按下。白胜将那一瓢酒倒回酒桶,又拿瓢从桶里搅了搅】
白胜 你这汉子,看模样你也是行走江湖之人,怎么也这般无礼。
众军汉 (眼馋,咽口水,跑到老都管跟前)老都管你就跟那杨志说一说,他们已经吃了一桶了,都没事,另一桶也被他们吃了一瓢,就让我们买一桶酒来吃吧。
老都管 (起身,走到杨志旁)杨提辖,你看看。就让他们买一桶来吃吧。
杨志 (看了看晁盖一行人,摆了摆手)买吧,买吧。
众军汉 (欣喜,又跑到白胜旁)汉子,刚才多有得罪,给我们买一桶酒吃吧。
白胜 (转头)不卖,不卖。
吴用 (走过来)汉子,你就卖他们一桶吧。你挑到村里卖也是卖,卖给他们也是卖。就卖给他们吧。
白胜 呃……那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卖给他们。
【众军汉欣喜若狂,借了晁盖一行人的椰瓢,一人一瓢的吃起酒来。其中一位军汉,有了就给老都管和两位虞侯拿去,他们喝了后,又舀了一瓢放在杨志旁边】
【众军汉喝了酒与那白胜还了钱,白胜挑着担子,唱着来时的歌,走下黄泥岗去】
杨志 (看着那瓢酒,又看着正在喝酒的众军汉老都管和虞侯,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天气太热,他们也都没事,就喝了这一瓢吧。(说罢,拿起瓢,一口便将那酒喝尽)
【突然,杨志觉得头晕目眩,手撑着朴刀,勉强的站起来,看着眼前倒地的军汉和晁盖一行人,才明白自己中了计】
【一旁紧盯着杨志的晁盖一行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七人 (同声)倒!倒!倒!
【杨志应声倒地,微睁着眼,看着一行人推来车将那金银担都搬走,大笑着推车走了】
【第14篇】
《陈涉世家》课本剧
严梓祺
第一场
时间:陈胜年轻时
场景:农田上
角色:陈胜,众耕作者
(旁白:陈胜是阳城人,表字叫涉;吴广是阳夏人,表字叫叔。陈胜年轻时同别人一道受佣耕作)
【陈胜出场,放下锄头,走到田埂上。】
陈胜 (惆怅)唉,兄弟们啊,如果哪天我们有人富贵了,可别忘记我们弟兄啊!
耕作者 (大笑)陈胜兄弟,你可是来给别人种地的,怎么谈得上富贵呢?
陈胜 (长叹一声)唉!燕雀怎么知道鸿鹄的志向呢?
第二场
时间:秦二世元年七月
地点:大泽乡
角色:陈胜,吴广
(旁白:到了秦二世元年七月,皇帝征发贫苦人民驻守渔阳,九百来人停驻在大泽乡。陈胜,吴广都在队里担任屯长,二人相遇了。)
【天下着大雨,陈胜,吴广出场】
陈胜 这位兄弟,你也在队里任屯长?
吴广 (作揖)正是。初次见面,在下吴广。
陈胜 (连忙回礼)本人陈胜。这大雨啊,队伍根本无法前进,看样子要误期了。
吴广 (长叹)是啊,依秦朝法律,误期是要斩首的,这世道,惨绝人寰啊!不过兄弟,不妨这样想。现在逃跑的话会死,起义也是死,同样是死,为国事而死可以吗!
陈胜 (若有所思)全国百姓苦于秦朝统治很久了。(压低声音)我听说啊,秦二世是秦始皇的小儿子,不当立为国君,该立为国君的是大儿子扶苏。扶苏因为多次劝谏的缘故,皇帝派他在外面当带兵,现在有人听说他没有犯罪,秦二世却把他杀了。(武广做惊讶状,陈胜叹口气)唉,百姓们大多听说他的贤明,却不知他已经死了。
吴广 (痛心疾首)当今百姓失去了一位好国君啊!
陈胜 还有一位项燕将军,他立过很多功,又爱护士兵,楚国人都很怜悯他。现在有人认为他死了,也有人说他出逃了。兄弟,我有一计。如果我们假称自己是公子扶苏,项燕的队伍,为人民发动起义,应当会有很多人响应我们罢!
吴广 (大喜)这个主意行!必须好好整治这个惨无人道的朝廷!
第三场
角色:陈胜,吴广,占卜先生
(旁白:陈胜,吴广二人一拍即合,决定起义。依风俗,二人去占卜测吉凶。)
占卜先生 (掐着手指)嗯,二位的事情能成,能建功立业。但你们把事情向鬼神卜问一下吧!
陈胜,吴广 (大喜)那再好不过!
吴广 这是让我们先震慑众人吧。
陈胜 (拍拍胸脯)吴广兄弟,我有一计!
第四场
地点:军营
角色:陈胜,吴广,士兵A,士兵B
【陈胜用朱砂在锦帛上写上“陈胜王”三字】
吴广 (疑惑地)何故如此?
陈胜 (得意地)天下百姓都信鬼神。你将这锦帛放进队伍要买的鱼的肚子里,众人看后,准以为是天旨,我们不就借此征服了众人吗?
【吴广将书帛放进鱼肚子里,士兵们买来鱼,切开鱼肚子发现了书帛】
士兵A 看啊,有一块锦帛!上面有字……陈胜王?
士兵B (压低嗓门)陈胜……不是咱屯长吗?他……要称王了?
士兵A (疑惑地)真是奇怪。算了算了,指定有人使坏,吃鱼吃鱼。
【晚上,军队驻扎在丛林旁的神庙中。吴广在丛林中点燃一把火,用竹笼罩上】
士兵A 喂,喂,醒醒!那是什么!
士兵B (揉揉眼睛)什么……火啊?
士兵A (颤抖)那一闪一闪的,不对劲啊……
士兵B (惊醒)那是……鬼火?!
吴广 (学狐狸叫)嗷——大楚兴,陈胜王!嗷嗷——陈胜王!
士兵A (惊恐)又是陈胜!今天吃过的鱼……
士兵B (颤抖着拿出锦帛)怪了,真有大事发生吧!
士兵A 走,去找众兄弟一起说!
【第二天,陈胜在军营出现时,士兵们都偷偷瞟着他窃窃私语】
陈胜 (对吴广说)计划很成功!接下来我们……
第五场
角色:吴广,将尉,陈胜,众士兵
(旁白:吴广一向爱护手下的士兵,士兵大多愿听他差遣)
吴广 我拥有人群基础。现在,只需要推翻上级……
【将尉喝醉了,吴广看他情绪激动走到他身边。】
吴广 (端起酒杯)唉,将尉大哥,我吴广今日来最后陪你喝杯酒!
将尉 最后?你这小头目,几个意思啊!吴广(故作感慨):这惨无人道的朝廷法律,误期免不了一死啊!不如直接逃跑,谁要管这朝廷!
将尉 (激动)你好大胆!
吴广 (小心翼翼,提高声音)还有这军队,戍守边疆,还不是送死!又得听你这些目中无人的将尉指挥,我吴广不屑!不如逃跑,我堂堂吴广,不值为你们这些人送命!
将尉 (拔出剑)好啊,你这小头目,看我今天就送你上西天!
吴广 (大笑)好!正合我意!
【吴广一跃而起,夺过剑将将尉杀了。陈胜也来帮忙,杀死了两个将尉。士兵们呆住了,看着这一切】
士兵A 真的吗……我们自由了!
陈胜 弟兄们听着!你们诸位都遇上大雨,都已经误期,误期是要被杀头的,即使免于斩刑,戍守边疆的战士,本来就要死十分之六七。况且壮士不死即已,死就要成就尊崇的名号,王侯将相难道有天生的贵种吗!
众士兵 (大声,整齐地)尊敬并听从您的号令!
【众兵露出右臂,作为起义的标志,旗号为大楚。】
第五场
(旁白:他们建起台子,在台上起誓,用将尉的首级来做祭品。陈胜自立为将军,吴广为都尉。他们攻下大泽乡,招收士兵后打蕲县。攻下蕲县,派符婴招抚蕲县以东的土地。等到了陈地,已有六七百辆战车,一千余骑兵,步兵数万人。)
士兵 将军,陈地的郡守,县令都不在,只有守丞!
陈胜 好,现在攻下城门!
(旁白:起义军没有打赢,但守丞被人杀死。几日后,起义军占据了陈地,陈胜叫来乡官和有权势的人议事。)
陈胜 我等今日占据陈地,总得有人统领。依你们看,应立谁为王?
乡官,有权势的人 (行礼)将军您身披铠甲,亲自持刀作战,讨伐惨无人道的秦朝,复兴楚国的社稷,论功劳,应立你为王!
陈胜 好!那在下今日起担此重任,国号张楚!
众人 陈胜大王万岁,万万岁!
(旁白:陈胜在当时受到了众多人民的拥戴,各个郡县苦于秦朝统治的人都惩处当地郡县长官,以此来响应陈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