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作文800字

【第6篇】

“牵挂”这个词,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反而是倍感亲切。有人会伤心地说:“像我这样的人,何来牵挂?我只喜欢打游戏,所以父母恨不得揍我;我成绩又不好,老师好像讨厌我;我长得又不好看,没有人愿意与我交朋友,还怎么可能会有牵挂啊!”我也曾一度有过这样的念头。

事实并非如此,我很爱打游戏,经常乱花钱,而且脾气还不好,所以在初三这个家长焦急、学生迷离的时期,我和爸妈进行了多次“围剿”与“反围剿”战争,每一次吵架后的摔门而去,每一次孤零零地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并决心与他们冷战到底。到最后总会被爸妈的一条微信“儿子,我把饭放在桌上,出来吃吧”而告终。爸妈毫不计较、不求回报的爱使我一次又一次地硬着头皮、红着脸、带着倔强却从不服输的内疚打开门,端起饭菜狼吞虎咽起来……我还是个拖沓、喜欢赖床、能“争一秒是一分”的懒虫,而在初三这个睡眠严重不足的时期,我总是会隔三差五的迟到,特别是在班主任那雷霆万钧的面孔下,我只能加快速度去迎接那份来自班主任的“特别”牵挂,不经意间,我也成了一个有时间概念的乖乖生了。

“被牵挂”的滋味是奇妙的,有尴尬,有羞涩,也有美好,更有幸福。

“牵挂”的滋味也是奇妙的,有担忧,有烦闷,有时甚至令人抓狂。

我和妹妹经常去骑自行车,从小就被妹妹欺负的我永远是一溜烟想把妹妹甩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家前边的海滨栈道就是我施展身手的大好地方。很清晰地记得一次:一如既往地把妹妹甩到看不见影子的地方,便躲在角落里看别人钓鱼。一边听着钓鱼大叔无聊时乱吼的神曲,一边得意地等妹妹找不着我时焦急的电话。可是这次,我都看着大叔钓上两条鱼了也没等到妹妹的电话。我开始不安起来,但骄傲的我总不能向妹妹屈服。忍耐,等待,看手机,浑身燥热到发痒,可是就是没有那熟悉的电话铃声。我竟然忘记了自己那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价,主动拨打妹妹的电话,可是,竟无人接听!不容我多想,立马蹬上自行车,沿着刚刚来时的路,飞速的回找,寻找妹妹的踪迹。可是转完两圈也没找到。头脑“嗡”的一声炸开了,这可如何是好?但男子汉的从容瞬间让我淡定,掏出手机,叫来附近的朋友,当八辆自行车把栈道的每一寸都踏遍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我“失联”已久的妹妹。那一刻,激动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完全没有了大男人的尊严。马上接通电话,“喂,哥哥你在哪?我和小学同学在这里的奶茶店嘞,你要不要过来?”“好家伙,让我担心了那么久,竟然就在奶茶店里喝奶茶!”我竟然没有责备,语气也很温和。心想,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在爸妈面前,随时随地,我总是被牵挂者;在妹妹面前,经历了这次,我常常是牵挂者。

牵挂和被牵挂对我来说,奇妙却很幸福,因为爱与被爱都很幸福!

【第7篇】

突然从梦中惊醒,竟发现泪水肆意地流淌在脸庞。近来,我总是被几乎相同的噩梦惊醒。抬头望向墙上的时钟,才凌晨三点。

梦中自始至终只有两个人,一老一少。老人总带着孩子在不同的地方玩耍,有时在田间,有时在草地,有时在溪边,有时在丛林。她们无忧无虑,时而放声大笑,时而偎依小憩,时而奔跑呼喊,时而对坐沉默。可是,好景总是瞬间骤变。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孩子惊慌地站在马路中央,一辆货车仿佛失控了一般向他疾驰而来。老人飞身扑了上去,推开了孩子,自己却没能躲开。刺耳的刹车声在耳畔尖锐地响起,老人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缓缓的掉落在湿冷的路面,视线始终没有从孩子身上移开。

我的眼里噙满了泪水,那锥心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我却始终不能明白,那梦中的老人究竟是谁,孩子呢又是谁?

今天是清明节,细雨纷纷,该是断了谁的魂吧。墓园里,我第一次看到了奶奶的坟。可是我的脑海中,一直没有奶奶的影子。妈妈迟迟疑疑地告诉我,奶奶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家里也没有奶奶生前的任何一张照片,所有的人似乎都很回避关于奶奶的话题。

最近的噩梦时常缠绕着我。

我听到爸爸跪在坟前说:“妈,她很好,您放心吧。您也希望她不要想起来的是吗,原谅我们没有告诉她……”爸爸的话语听得我很蹊跷,爸爸口中的“她”是谁?和奶奶有什么关联?我梦中的那个老人又是谁?难道有什么瓜葛?

渐渐长大的我,开始琢磨这这件莫名其妙的事。百思不得其解,便去求助妈妈。妈妈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无奈地说:“你长大了,瞒也瞒不住了。”她带我来到一个房间,这是一间灵堂,上方挂着一张照片,妈妈说这是奶奶的遗像。照片中的老人很慈祥,笑起来很好看,我竟觉得与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妈妈说:“小时候,你是奶奶带大的,那次车祸后,你受到了惊吓,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我们也不想你再想起曾经经历过的痛苦与伤心,便没有告诉你,以为可以瞒过你一辈子,没想到老人还是那么放心不下,总也托梦给你……”

我一阵天旋地转,零零散散的画面在反复的刺激中慢慢地回到了我的脑海中。奶奶的微笑,奶奶的绿豆棒冰,奶奶拉着我不肯放下的手……关于奶奶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我以为,我可以躲避这一生中犯下最大的错误。没想到,最终还是躲不过奶奶对我无尽的牵挂。奶奶不想我自责,却更不想让我就这样遗忘了她。她便用那最原始的方式,不停的呼唤着我,牵挂着我。

窗外的雨还在不停的下,屋里的人早已泣不成声。

牵挂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深深的惦记,是灵魂的絮语。这无尽的牵挂,竟跨越了两个世界。

【第8篇】

献予那份年华老去的爱情。               ——题记

“当时我大概就穿着灰衣裳、黑布鞋,那个介绍人就带着他的朋友、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了。”外婆的脸上鲜会出现这种神情:“你外公年轻时可真是俊嘞,就一个普通的中山装,被他穿得那个好看来着。”

午后的阳光透过藤叶映照在躺椅上那个正在小憩的老人的颧骨上,那几缕光线似乎就硬生生地被他花白的发丝强行分成几片阴影,我和外婆坐在离他不远的房檐下,红墙、黛瓦。
 我听着外公亲昵地唤着外婆的小名,故作凶狠地告诉外婆不要说他的丑话。

“他爸爸在土改的时候自缢了的,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外婆凑近我的耳朵悄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又娇俏地笑笑,“你外公家三代从医,他又上了大学,文革的时候差点被拉出去批斗。”

她脸上的神色好似凝住了,大概是在回忆着些什么,眉毛又突然跳动了几下,比了个手势指着横在外公膝上那道并不明显疤痕:“瞧见没有?就是那天躲跑时摔的!”
 “老太婆——”外公的声音拉长了,听起来格外可笑,“你的汤还在煲着呢!跳闸了啊——”

外婆起身,又扶着腰唉声叹气的走进院内,做了个“我等会儿再和你说”的口型。

“你别听你外婆瞎扯,”外公蹲下身来,去拨弄着那些被他精心伺候着的花朵,“文革的时候你妈就出生了,我都没怎么敢出去,都是你外婆常年在外面走动。我有段时间被调去大城市,那时候红卫兵闹得凶嘞!一进家门就被你外婆拉着看有没有受伤,我实在是幸运得很,一点毛病都没有。”

“阿明!”外公突的叫起外婆的小名,“你睡午觉不?”

屋内传来外婆大声地说:“不,我还得和你孙女讲你以前的事儿!”

我看着外公挪进屋中的被子里,又瞥见外婆无奈而宠溺地笑,帮外公掖掖被角。转身缓步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几眼,眸子里满是担忧的牵挂。红木门轻轻地合紧,安置在床边的炉火中的炭又加了几块。那是一份持续六十多年的爱情,他们凭借浓浓的牵挂始终在一起,并肩走过似水年华。

“你外公说死后要海葬呢,”外婆坐在我的身边,“记得把我和他弄到一起去,他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穿过云层和屋檐,穿过重重影影,穿过身边人纤细的眼睫毛,映成一片蝶翼般的剪影。

【第9篇】

阴云密布,空中中时不时地传来雷神的怒吼,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感,令人窒息,厚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大人们沉默不语,人群一片死寂。母亲三姊妹的眼睛红肿不堪,泪水总不由自主地流出。男人们脸色阴沉,双眼黯淡的盯着眼前乌黑、长长的棺木——那里,静静地长眠着我的祖母。

“吉时已到——上山吧”外公颤抖的声音微弱的仿佛从地底下钻出。女人们强忍不住失去亲人的痛苦而失声痛哭;男人们阴沉的脸,让不谙世事的我有些不安。八个彪形大汉吃力地抬起重重的棺木,脚步沉重地向山上走去,留下我与婶婶姨妈们在山下静静地目送祖母的远去。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亲人的离去意味着什么,只知道祖母与客家先祖们长眠于这山中。

七岁的我对祖母的记忆十分朦胧,在告离祖母之时,我并没有难过,在大家都痛哭之时,我竟然感到有些茫然和莫名其妙,甚至对长久枯燥的仪式感到不耐烦。祖母不过是睡着了,怎么就不能安安静静地让祖母睡上一觉。

一晃五年过去了,我再一次回到那里。祖母的居室早已空空荡荡。我轻轻地在这间不大的居室里踱着步。忽然,一丝酸涩从心底冒出,又对这空寂感到了一丝不安。

一本相册静卧在眼前的桌上。封面与书页因岁月的侵蚀泛着一层土黄,上面的灰尘也结了厚厚的一层。轻拭去一层浮灰,不紧不慢地打开,扉页的画面,让我原本平静的心猛得“咯噔”一下,盯着那张老照片的眼睛,睁得滚圆。那是我刚出生时,祖母抱着我开怀大笑的情景。母亲告诉我,出生的时候,第一个抱我的,就是我的祖母,她还为我取了这个响亮的名字。接着往下翻,我看到了祖母为我织的小小蓝毛衣,我在出生时便穿着它,每个冬天为我抵御寒冷,直到不能再穿为止。每一张照片,似乎都有一个祖孙美好的故事。
 相册最后,提着祖母亲笔写的一段话:“望在我百年以后交给涛涛,他是我最爱的一个孩子,好好培养他,成为有用之才!”朴实到不能再朴实的语言,我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感,像一个孩子般扑到床上失声痛哭。

我哭,为祖母对我无私的爱而哭,更为自己五年前对祖母的不孝而哭。深深的愧疚与自责紧紧地揪扯着我的心,恍惚中我昏昏沉沉地睡去。梦里,尽是祖母的温暖的大手抚慰着我,还有慈祥而疼爱的笑脸……

深沉无私的,是祖母对我的爱;难以割舍的,是祖孙间的牵挂。虽然这份牵挂来得有些晚。

【第10篇】

天是阴的,下着小雨,细密的雨丝挂在天边,我坐在车里,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

下雨了,不知奶奶的腰是不是又痛了。想到这便拨通了电话。

听筒那旁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只是略带沙哑。我从小就是奶奶带大的,直到初中,我住了校,奶奶不用再照顾我了,便回了老家。“吃饭了没?”每一次和奶奶的对话都是从这一句开始的。“还没呢,奶奶吃了吗?”“吃啦,正看电视呢。”接着奶奶给我讲她种的蔬菜,她养的鸡,说我们过年回来时就可以吃了,还讲她去老家附近的亭子里打小牌,和奶奶电话,我基本插不上嘴,奶奶似乎总有说不完的家乡事儿。忽然话语终止了,我听到一阵咳嗽声。“奶奶,没事吧。”“没事,就是有点感冒了。你在学校里,要好好照顾自己,又下雨了,又得降温了,晚上睡觉要盖好被子。跟妈妈说,等天晴了,把被子抱出去晒晒……”我依旧是插不上话。我的鼻子酸酸的,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小时候,学校的大门口总是奶奶来接我,矮小的身躯挤在人群中,总是踮着脚找我。见到我,奶奶总是不顾形象地唤我的小名,待我走向她。她总直接拿起我背上的书包,从不容我反抗,然后把牛奶和包子递给我,只等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她的小眼睛早已眯成了一条线,然后痴痴地看着我。

奶奶平时最爱缝缝补补,针线盒里总是收纳着无数纽扣:五颜六色的,圆的,方的,还有很多奇形怪状但十分漂亮的。我总是把自己认为最漂亮的那颗偷走,奶奶知道了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有时,我衣服上的扣子掉了,找不到了,她便把我拿走的最漂亮的扣子要回来,缝在那个空缺的地方,虽然与别的扣子不一样,但是我很高兴它的与众不同,那颗扣子便像一枚胸针在阳光下闪着光,我就特别的喜好了。

接电话的我,突然跑神地想了很多。电话那头,依旧是奶奶说个不停的话语,我依旧是插不上话。我的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前几天妈妈说,奶奶身体不大好,没有过去那么硬朗了。但是奶奶从不跟我说这些,拿起电话,都是东家长李家短的快乐事儿,我依旧是插不上话。中考在即的我,该怎样才能陪陪我的奶奶呢?

“奶奶你注意身体,过年我就来看你。”忍着心里的痛,我坚强地跟奶奶说。

“乖孙女,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好好学习啊,等考上了好大学,奶奶一定给你好好庆贺庆贺。乖孙女啊,东庄子的赵家又添了几条新生的小狗,那个俊啊……”

奶奶,你可让我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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