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苏东坡传》有感1000字
作者:李欣 时间:2019-08-30 16:49:59 我要投稿!
【第1篇】
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
——苏轼
只需静静地摩挲一下中国文化,眼前就会出现一个理想文人的形象。他左手诗词、右手书画,潇洒从容地漫步在文化长廊里,信手拈来,都是后人津津乐道的谈资,他就是苏东坡。
潇洒,这是我拜读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之后最强烈的感受,苏东坡的一生将这两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无以复加。
苏东坡的潇洒首先表现在思想的率性上。无疑他是一位巨儒,又时常与和尚们谈经论佛,也曾潜心于瑜伽与炼丹。可以说从没有哪一种思想派别在他身上达到统治地位,他用儒家的生活哲学处世,又从佛学中体会到生命只是一种表相,进而追求灵魂的永恒,同时还用道家的信念将生命简化。苏东坡游刃有余于各家学派,是一种思想上的“逍遥游”,令人歆慕。这种心态使他可以随时达到“忘我”的境界:在猎场上他“左牵黄,右擎苍”而望“千骑卷平冈”,在赤壁他凭吊千年前周郎的“雄姿英发”;他一方面与歌妓共览夕阳“斜照江天一抹红”,另一方面又痴情地怀念亡妻而“唯有泪千行”;他不似那一班搔首弄姿的小文人,花开花谢也总能惹得他们潸然泪下,但他又确实怀着悲天悯人的人道情怀,兴修水利、赈济灾民,造福一方。这些例子不胜枚举,而它们只不过是苏东坡的躯壳,那行云流水、天马行空的自由思想,才是苏东坡倾注其中的情感与灵魂,才是千百年来将人们深深感动、被人们真心崇拜的精神内核。
林语堂先生说苏东坡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乐天派”,我想,这也正是苏东坡的人格魅力之所在。苏东坡遭遇了失意文人无一幸免的贬谪,他在被贬之初就告诫自己:人要“一蓑烟雨任平生”,小人的诬陷、皇帝的误解,在他眼里都“也无风雨也无晴”,可以说是有“慷慨”而无“悲歌”,越是逆境反而越显豁达。相比之下,李白太狂妄,杜甫太沉郁,温庭筠太轻佻,李后主太凄洌,而苏轼的乐观与忧郁却相得益彰,表现出一种历尽悲欢、洗尽铅华后的从容。体验了人生大起大落之后的苏轼,迎来了凤凰涅槃般的脱胎换骨。我相信,他也经历过精神上痛苦的挣扎,但是,作为一位融儒道佛于一身的思想家,苏东坡经过深刻的自省,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浴火重生带来的是人生道路上更加洒脱自信的步伐。
一个可以着意挥洒真我性情的人,一个可以在世人面前谈笑风生的人,在他身上一定可以找到这样两种素质:天真与单纯。从苏东坡先后与王安石及司马光集团反目来看,他竟然简单地把政治斗争套用到“有是非之辩,无名利之争”的理想境界中去,可见其天真到了何种地步。他就像在进行一场一个人的战争,为了理想、为了清新的空气、为了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中保留些许单纯而战!同荆轲一样挥舞着单刀,刺向整个王朝!
在林语堂先生的笔下,在苏东坡的身上,潇洒被诠释成一种释然的心态,一种趋近完美的生活方式,一种没有圆滑的成熟,一种充满智慧的率性,一种与自然缔结的盟约,一种用天性写就的浪漫。
【第2篇】
读这本书完全是因为它写的是苏东坡,若说是喜欢这本书,还不如说是喜爱苏轼。对苏轼最初也最深的印象是初中时读到他为亡妻王弗写的悼词《十年生死两茫茫》,被词里透出的情意所吸引。高中时学习鲁迅的《祝福》,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这样的一句诗,现在早已忘了这诗句和课文有什么关系,只记下了这是苏轼名句以及诗句中表达出的洒脱旷达。后来又陆续读了苏轼的一些诗词,对他越发的喜爱。
崇拜一个人,视他为偶像,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永远也成为不了他那样的人。我们挣扎在自己的人生里,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尘埃,那么渺小,那么为现实所迫,一切都是有理由的不得已,因此别人的闪光天赋和放任性情就成了我们羡慕向往且崇拜的对象。天性乐观、元气淋漓、富有生机的苏东坡。林语堂在序中写到:“像苏东坡这样的人物,是人间不可无一难能有二的。”的确。苏轼一直卷在政治漩涡中,但他却光风霁月,高高超越于蝇营狗苟的政治勾当之上,屡遭迫害,终不改其乐观天性。他不忮不求,随时随地吟诗作赋,批评臧否,纯然表达心之所感。最难能可贵之处在于无论他的境况多么糟糕,他总是那么乐观旷达。他几乎一直在被往各处派遣,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被他的政敌流放到了海南岛,那个时代的海南岛和今天完全不同,荒凉贫苦,且苏轼已经是六十多的老年人。海南岛上要什么没什么,但是苏轼那不屈不挠的精神和达观的人生哲学,却不许他失去人生的快乐。朝廷派人来视察被贬谪的官员,苏轼被人从漏雨的官舍中赶出来,他用仅有的一点点钱自己动手盖了一间陋室。在给朋友的信中,他写到:“初至僦官屋数椽,近复遭迫逐。不免买地结茅。而囊为一空。困厄之中,何所不有?置之不足道,聊为一笑而已。”他的政敌以为将他流放到恶劣之地便可以摧毁他,但是这些在苏轼眼中只是“聊为一笑而已”。他过得快乐,无所畏惧,像一阵清风度过了一生。
苏轼不只是诗文画的大家,不是脱离百姓的政客。他在各地做官时,都全心全意为百姓办实事。在西湖修建苏堤,在徐州带领百姓筑城防洪,在杭州设立公立医院……他还十分关心囚犯的健康和福利,亲自视察监狱,指定医生为囚犯治病。有些小事,很容易做,只要人想到去做,但只有苏东坡肯去做。
男子汉,当如是。
林语堂对苏东坡极其喜爱,书中对东坡的偏爱不只几处,尤其在写王安石变法几章里,将王安石一派贬低到尘埃里,到了“乱臣贼子”的地步,我们在历史书上看到的王安石是个锐意进取的改革家,在这本书里呈现了另一个王安石。历史本无所谓真相,不过是各花入各眼。因为林语堂极其偏爱苏东坡,书中关于东坡事迹的真实性就有待考证。东坡于我,大概是如神祗,我宁愿相信就是这样。大概也有人对东坡有意见,而在我心里,他就是这样。不论真真假假,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人在百般境遇中如何斗争如何成长,是感悟他的命运际遇,而不是仅仅知道他的诗词文章及生平。我们受到感悟启发,努力投入自己的人生中,让自己活出些精彩来。
“一蓑烟雨任平生”是他,“捡尽寒枝不肯栖”是他,“人间有味是清欢”是他,他是清风朗月的男子,他是风月不老的先生……他的一生载歌载舞,深得其乐。狂风骤雨经过,丽日晴天行过,到头来回望,也不过是云烟淡淡,雾霭茫茫。当真是应了他的《定风波》: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第3篇】
林语堂在写《苏东坡传》时,把书名叫做《The Gay Genius: The Life and Time of Su Tungpo》。当时的英语中,gay这个词是褒义的,译为“快乐的”“伟大的”。这也从侧面反映出苏东坡的“乐天派”精神。
苏轼一生豁达开朗,这与他而立之年的故事有关。《三字经》中写道“二十七,始发奋”就是他的父亲苏老泉—苏洵。在当时,苏洵发奋读书较晚,以至于父子三人在同一年进京赶考,仍被任命为秘书省试校书郎。而自己与弟弟苏辙更是高中应试及第。这给苏轼今后的仕途生涯增添了几分信心。
也许是信心太足,苏东坡并没有刻意的去“学习”官场的“潜规则”。几年之后,王安石变法运动爆发了。由于苏轼的“冒失”,冲撞了王安石。由于王安石直率的性格,而且官至宰相(比苏东坡大得多),所以三次贬谪。
其实王安石也不是心胸特别狭隘的人,我们不妨先来看一首诗:
赋黄菊花诗
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
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
这首诗上两句为王安石做作,下两句为苏轼说做。有一天苏轼去拜访王安石,王不在。他见书桌上有一首咏菊的残诗:“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心想:这不是胡说吗?“西风”是秋风,“黄花”是菊花,而菊花是能耐寒的。说西风吹落黄花,岂不可笑?于是他续诗道: “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王安石阅毕,很不满意。他为了让事实教训一下苏东坡,便把贬至黄州。到了重阳节,连日大风。一天,苏东坡邀请了他的好友到后园赏菊。只见菊花落叶。他想起给王安石续诗的事来,恍然悔悟到自己错了。
即使王安石这般“谆谆教导”,苏轼仍不改“放荡不逊”的性格。他公然与王安石争锋相对,锋芒毕露。这不相当于以卵击石吗?于是连续遭贬。
这时的苏轼,不仅在仕途上失意,在家庭上也十分凄苦。他的妻子——王弗弃世,只留下一个儿子,年方六岁。不久,家父也走了。苏轼一下子失去了两位亲人。一位是生活、文学上的伴侣。一位是从小把自己拉扯大的人。这对苏轼的打击是沉痛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这是多么凄苦的文字!一向抱着“落拓不羁”精神的“乐天派”也感到别离是多么的心如刀绞。悲伤的情感从笔尖泻下,造就了今天的名句。
看完这本书,从上面几个事例中,我认为:苏东坡的才气的确是被大家认可的。但苏东坡的性格是不可取的。要学王弗,注意交友与为人处世的方式方法。这样才会被更多的人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