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下)-第12章(3)
或更造福人类?瘦削的财迷啊!
问问一浪一子的儿子,谁是好父亲?
一十二
一包金币是多么美!钱柜是多么美!
想想这其中装的硬币.金条与现洋!
(并不是那种武士头的老金币,
那些头与头盔的价值还 比不上
给它的薄薄镀金呢!)这是十成的
纯金的金币啊,币面有一圈金光
围着一个呆板.庄重.稳妥的人物,
是啊,现洋本是阿拉丁的灯烛.
一十三
"一爱一情啊,你统治军营,宫廷,森林,
因为一爱一情是天堂,天堂即是一爱一情",
诗人如此歌唱.至于可否当真,
却很难说(诗歌通常难于证明).
或许那"树林"倒还 沾一点边际,
至少它和"一爱一情"协调;但宫廷
与军营是否肯接受一爱一情的摆一布,
我可很怀疑(犹如地主怀疑收租).
一十四
但如果一爱一情统治不了,金钱倒行;
金钱也统治树林,并且把它砍倒.
如果没有钱,军营冷落,宫廷一空,
如果没有钱哪,马尔萨斯都会发警告:
"千万别结婚".因此,连一爱一情都不免
受到金钱控制,就如月亮控制着海潮.
至于"天堂就是一爱一情"呢,为什么不说
蜂蜜就是蜡?依我看婚姻才是天国!
一十五
除去婚姻,岂不是一切一爱一情都遭禁?
虽然说婚姻也该算一爱一情的一种,
但不知为何,人们却从来没想到
把这两个辞用一个意思融通.
一爱一情可以与婚姻并存,并且该
永远这样.结婚没有一爱一情倒成;
但一爱一情而没有结婚登记却成了
可耻的罪恶,得另给个称谓.
一十六
但如果说,宫廷.军营和树林里
所招募的不全是忠诚的丈夫,
却有的居然觊觎邻居的娇一妻,......
我想这说法定是诗人的笔误.
奇怪的是,它竟出自我的好友
司各特之笔:因为他的道德风范
早已有口皆碑,我的杰弗利最近
还 向我推荐过,......上句话就是范本.